时云效甚至来不及反应,大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停滞了几秒,她眼睛瞪大,半天没说出个“你”字。
直到西瑞斯站在自家门前,朝她说“hvencedy”时,她才堪堪意识回笼。
关上房门回到房间,她摸着留在嘴角的温热触感,刚刚被直饮水冷静下的心又在砰砰直跳。
他连给一个吻都像是公爵在施舍奴仆。
她无法控制自己乱想的思绪,在沙发上独坐了好一会,察觉效果不佳后,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边整理边回想起刚才的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头牛,边干活边反刍着自己的胃,零零碎碎的,回味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她逐渐冷静,发现自己既不喜欢也不讨厌这个吻,她留有的只有恐惧。
她想起西瑞斯那张漂亮的脸,没有表情时的蓝眼睛冷漠又疏离,眉眼稍弯时又显得亲近迷人,如果他想讨好某一个人,应该不会有失败的案例。
她想她是喜欢那张脸的,如果她是一个正常健康的lph,应该会在那间单独脱衣服的房间里就用天生的强势信息素包裹他,在他逐渐四起的喘息声里,蹂躏他仅穿一件白色t恤就激凸得下流奶子。
她应该还会脱掉他的裤子,打开他的双腿,用那根每一个正常lph都会有的强势阴茎肏开他的生殖腔,边肏边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lph可不是能随便被og挑逗的。
她会在他湿软热情的生殖腔里成结,在美妙且无助的哭喊下将他完全标记。
但这些都只是她懦弱的想象。
想象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她蜷缩在沙发上阴暗地憎恨自己残缺的身体,但又恐惧有外人将它发现。
在有一根正常的阴茎前,她宁愿隐忍退缩,变得籍籍无名,也不要在声势浩大的情况下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这种会被发现的微小可能都令她害怕,甚至是恐慌。
所以即便西瑞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所能接受的边缘来回试探,她也会一下又一下地缩进贝壳里。
只要没被发现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因此她会庆幸自己做下的决定,不去释放信息素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AO有别的幼稚og,而是让自己的秘密永远藏在那根假阴茎下面。
整理完所有行李后,时云效去洗了个澡就疲惫地躺在床上,她回想起今日的种种只感觉乏累异常,闭上眼睛前,她对自己小声嘟囔。
“hvebddy。”
沾上床后,眼皮打架得厉害,她没过多久就彻底睡去。
房间静悄悄的,窗边未合紧的纱帘从缝隙里泄出一丝月光,与之一起到来的还有被打开的房门。
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