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拉开社畜的双腿,呼吸平稳地看着那口依旧干涸的深红色峡谷,手指拨开两片花瓣,里面传来的信息素浓郁又舒心,塞拉斯凑近嗅了嗅,那股常年的心悸,烦躁,扭曲的毁灭欲好像瞬间消失了,于是她双手腾空抱起社畜的臀部,弯下腰,可鼻尖刚挨着那口湿热的女穴,情绪触底反弹的更厉害,血都要烧沸了,眼睛也蒙上了一层灼热的欲望。
很色,很诱人,想舔。
塞拉斯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住了。
她居然想舔一个Bet的批?
那到底舔还是不舔?
这是个问题。
塞拉斯看着那浓郁信息素的地方,认真思考。
电光火石间,她抓住了社畜的手腕,及时是很及时,可惜因为她头是低着,腰是弯着,虽然及时抓住了社畜的手,那水晶果盘还是砸在了她的头上,然后裂开,水晶渣子碎了一床。
塞拉斯摸了摸额头,好笑又阴沉地看着手上的血。
“哈?”短气音地笑了一下。
如医生所言,社畜的身体确实很好,而且进化能力也很强,如果是第一次面对塞拉斯的这些信息素,社畜可能会无法抵抗,但她都被这些Alph?XXOO,不可描述好几回了,这点信息素麻痹她的时间不会太久。
社畜连滚带爬地往外跑,甚至都顾不得自己光着屁股,她冲到门口,刚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就被一股力量狠狠地扯开,按着肩膀压在了旁边的墙上。
“当我的情人就让你这么抗拒?”
“当你妈的傻逼情人!要不要我当你爹啊!”
“不想当情人,就当婊子。”塞拉斯说。“只能靠出卖那一点可怜的信息素,被折磨地只能不断高潮的婊子。”
“你才是婊子!还我那点可怜的信息素,你搞清楚,你连信息素都没人稀罕……”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生适合被干的烂货。”
社畜在和她斗嘴的间隙里,伸手迅速解开了门上反锁的扣子,差一点就握住门把开门了,又被塞拉斯捏住手腕,反剪双手压在墙上。
“怎么?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被我操?”
“草你妈!救命啊!杀人放火啦,有人跳楼啦!快开门啊!”社畜吼得是声嘶力竭。
塞拉斯耳朵被震得难受,她转过社畜,捏开她的嘴,把地上捡起的内裤成团塞进了社畜的嘴里。
“安静多了。”
社畜整个背撞在墙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嘴里这团被塞的布是什么。
*
咚咚!?很轻的敲门声。
有人来了!救命!
社畜想动,就被塞拉斯死死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花花,你好点了吗?”是泽桑的声音。
社畜整个背脊贴着冰冷的墙壁,她想说话,想喊救命,可她只有喉管发出的呜呜的声音,根本不足以让门外的人听见。
这该死的隔音效果!钱多烧得弄这么好干嘛?
啊!
她感觉自己的腿被膝盖分开,那只冰冷的带着薄茧的手轻轻在摩擦这自己的下体,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塞拉斯,这混蛋在干嘛?!门外还有人!
“骚货。”塞拉斯朝她耳朵尖吹了一口气。
“你流水了。”
我他妈尼姑吗?我不流水?!你灌了那么多信息素进去,草,这不是重点,泽桑你快开门进来救我啊!
社畜拼命抵抗,喉管不停发出声音,希望制造一点动静,偏偏一墙之隔的泽桑还在门口踌躇纠结。
“喂,这才下午四点,你不会还在睡吧?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蛋糕和奶茶,我排队了好久。”泽桑手心冒汗,垂头看着手里的蛋糕盒,等了一会,没得到回答,她又换了个无所谓的口气:“我可是听护士说,有几个人来看望你了。”
“还有那个讨厌的卡佩尔,你都让她进屋了,我至少比她好吧?”
塞拉斯抬起社畜的一条腿,额头抵着额头,手指缓缓地抽插,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自己却连呼吸都没有变过,好似她所做的一起,只是想要高潮液而已。
“你是不是在生气,说我不结婚这件事?你误会了……我也不是说不跟你结婚,我连恋爱都没谈过……至少……有个过程啊,一步一步来,虽然我们发生过关系,但那……只是治疗,我们可以重新认识,然后一步步来,以结婚为前提,但你想要结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可我现在还没毕业,总要等我读完书,再说了,我叔叔站在你那边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墙外,泽桑红透了一张脸,挠着脸皮,忐忑不安地表白。
墙内,她心爱的姑娘,被草的浑身打颤,腿都站不直了。
*
我本来想写很细节的车,被评论吓得……不敢写了。
以及大家猜的后续,不在我的大纲和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