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好换个地方了。”
啊?换哪?
娇嫩的穴口被撑开,挤进一根手指粗壮的棒身,无数媚肉翻滚着排斥外来之物,傅河溪依旧坚定地握住画笔缓缓推进小穴。
白桃低头,看着黑色的笔身越来越短,大部分隐没在小穴里,最后只堪堪剩下小拇指长的部分留在外边。
莫名有种被画笔淫奸的感觉。
做出这一举动的傅河溪倒像是极其平常,仿佛真的只是能放住画笔的地方而已,之后又将视线停驻在绘画上。
好似白桃的小穴对他来说,和画笔架没什么区别。
果然艺术家都不正常。
那我就放心了,看来这尺度在他们眼里都稀松平常,白桃松了口气。
只是在她的视线盲区,傅河溪眼底情欲翻滚,喉结不可控的上下滚动,身下更是夸张地顶起好大一坨,像是要把裤子戳破。
连画笔都吃的这么费力,鸡巴插进去该不会被夹断吧?
小桃的蜜液好多好香,骚穴好白好美,好想咬上去大口大口吃掉,插进去弄哭骚逼。
他舔了口唇,有些色气,心里念叨好想快点吃到小桃。
*
修长的手指握着画笔,在腿上妙笔生花,本该是一段沉浸式的绘画过程,白桃无意打断他。
可整个小穴都变得发烫软趴,似要融化,那份热度像是刻进经里,传到白桃身体上下,连同傅河溪禁锢的大腿也变得发热。
此时温热的手掌触碰的那小块肌肤都轻慰着呐喊,舒坦极了。
额前热的冒出细汗,室内的温度并不高,浑身几近赤裸,白桃却无端感觉很热。
她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种感觉好像有些似曾相识,白桃忍不住联想到蘑菇中毒的经历。
该死的,毒性不会还没有消吧!她在心里咒骂,欲哭无泪。
小穴贪心地渴求插在体内的画笔动一动,磨一磨,好缓解这一刻的瘙痒。
于是白桃红着脸颤巍巍开口:
“嗯哼…小穴里好像有些痒痒,你能动一动画笔帮我磨一磨吗?”
说完这话,白桃立即羞愧的闭上双眼,自然也就没看到傅河溪露出得逞的笑容。
“当然可以啊,正好彩绘完成的差不多了,小桃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闭上双眼,敏感的小穴一举一动都牵动经,画笔每往深处进一步,连带着白桃的呼吸沉重一刻,再往外拉一分,都会遭到穴肉的万般留恋缠绵。
不够,这样轻柔的动作完全不够止住瘙痒,反而使得不上不下的情欲无处释放,更为揪心缠人。
“呜呜…还是好难受啊…不要画笔了、换一个…”粗一点的
白桃睁眼,双目氤氲泪珠,无助呜咽,向唯一在场的傅河溪求助。
他倒是无奈地叹口气,思索片刻都受到白桃无声催促。
于是他上前取下白桃被绑起挂在衣架上的双手,解开丝带,在她微红的手腕上摩挲几下,继而又将白桃的手挽到她身后,然后慢条斯理地继续缠绕丝带。
浑身的肌肤都泛红,热热的麻麻的,只有被傅河溪握着的双手能感受到微凉的舒坦。
她忍不住向后贴近他,然后听到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我就换个粗点的替小桃磨磨痒吧。”
快点快点嘛,换个粗点的画笔,冰冰凉凉的肯定很舒服。
似乎听到窸窸窣窣摩擦衣服的声音,然后内裤被拉直在花缝拉扯几下,惹得花心又吐露一大泡黏液,内裤被扒拉到一边。
白桃感觉到臀部被微凉的手掌轻轻掰开,随后娇嫩的小穴触上一个圆润湿滑的东西,在穴口耐心研磨。
傅河溪慢条斯理询问:
“这几天哥哥和钟凌似乎找小桃的次数有些频繁,但好像都被拒之门外了。”
“怎么,他们做了什么事,惹得小桃不开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