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河溪有些气到发笑,挂上一副委屈巴巴小可怜模样,如狗狗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桃。
“都是我的不好,是我回来的太晚了,才会让你无聊到找钟凌解闷。”
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极其失落又郁闷,金色碎发垂额,像只得不到宠爱的小狗可怜兮兮。
她有些于心不忍,开口:“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的。”
多个朋友少个敌人,日后身份暴露也不至于彻底走投无路。
听闻,小狗眼睛扑腾一下蹭亮。
“真的吗?那我可以拜托小桃帮我个忙吗?”
“当然啦,有什么我能能为你做的尽管开口。”
“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桃信誓旦旦,大言不惭。
眼前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随口答应会造成什么后果。
很久之后,在无数被爆肏在床的夜晚,她想起这句话都恨不得回到过去,狠狠地打醒嘴硬的自己。
*
布置的一尘不染的房间里,一双白皙天足踩在深灰色床单上,色差分明。
脚趾饱满圆润,像粒粒珍珠般可爱。
白桃全身上下只穿着不太合身的衬衫,衬衫宽松单薄,纽扣只系到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单薄的衬衫遮挡住少女胸前的风光,内衣堪堪住的下大半乳肉,一部分流离失所的乳肉被排挤,簇拥着抱团取暖。
黑色的蕾丝添加风情,一侧细带从单薄的松松垮垮的衬衫中显露。
半露不露,欲遮还迎更加诱人。
往下看去,衬衫长度只盖到大腿处,勾勒出暧昧的三角区,模模糊糊透露出黑色的小内内,一双修长粉嫩的双腿随意摆放。
少女双眼被黑色领带绑着,秀气鼻尖浸出点点水汽,贝齿轻咬,在朱红薄唇上留下一道红痕。
柔弱,无助,一看就很美味。
像是被献祭的少女,总能深掘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肆虐冲动。
*
被领带系住,白桃只能看到朦朦胧胧、昏昏暗暗的一片。
总感觉有道不加掩饰的热烈视线在身上扫过,扫过之处惹得肌肤泛起颗粒。
索性彻底闭上眼,房间里散发着好闻的香薰味。
头枕着柔软的枕头,呼吸间都是清新的少年气息,舒坦到如同睡在棉花上。
一阵困意涌上心头,白桃懒懒开口:“还要画多久啊?”
没错,傅河溪的要求就是让白桃充当自己的画模。
这有什么难度的?
于是她欣欣然答应了。
只是画画的时间总是太长,她的姿势也由坐着,倚着,变成现在躺在傅河溪的床上。
一道压抑低沉的声音传来:“马上画好了。”
困的她打了个哈欠,得到回应后施施然闭眼睡觉。
她看不见的是,画板后面,傅河溪上半身穿着正经。
低垂的双眼掩饰住眼里的情绪,一手握着画笔时不时在画板上勾勒。
柔软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低垂额前,看起来乖巧又温和。
与他身下粉嫩但却粗大狰狞的鸡巴形成鲜明对比。
原来他一手握着画笔,一手握着粗大的鸡巴。
一边进行艺术系创作,一边干着粗鲁淫荡的自慰行为。
粉嫩的鸡巴很是好看,马眼随着他上下撸动不断冒出清液,兴奋地与床上躺着的少女打着不被察觉的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