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倒在她的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皆大汗淋漓,紧贴在一处感受彼此胸膛的起伏。
屋子里尽是俩人激烈情事过后的喘息声,蔺紓微抬眼眸便看到他肌肉紧绷的后背上密布的汗珠,想起方才他在自己身上驰聘的场景,耳根子难得红了,心里一阵甜蜜羞涩。
盍邑犹在平缓呼吸,却被身下的人儿抬手推了推肩膀,娇声埋怨道:“唔,别压着我了,你好重……”
身下的娇躯柔软娇嫩,令人舍不得离开,虽是如此,他却也还是听话的撑起了身子。
“啵”的一声,肉棒从紧致的阴户里退了出来,紧接着便有浓浊的精液顺着嫣红的小口流了出来,穴口翕动不止,似是不舍他的离去。
只那一眼,身下半软的阳物又暗暗硬了起来。
就在她累得快要合眼睡过去时,那人突然将她翻了个身,炙热的硬物抵在腿心,瞬间将她烫得清醒,急忙回头拧眉质问他:“你怎么……还要来啊?!”
饱满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他,臀缝上方是两个圆圆的小凹弧,深陷在纤细的腰肢上,给她尚显稚嫩的身子增添了几分魅惑撩人。被长时间蹂躏的花穴泥泞不堪,还不停向外淌着汁水。
盍邑抬眼看她,一张小脸红嘟嘟的,正气愤不解的瞪着自个,他心里好笑,上前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公主莫要忘了,臣中了药。”
“这欠下的债,自然该由公主来还清。”
话音方落,他沉腰一挺,肉棒又尽根没入。
“嘤!”蔺紓被迫趴在床上,腰肢紧贴床面上,浑圆的小屁股支撑不住塌下又被人掐着胯骨扶起。
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她趴在被衾间咬着手指,泪眼朦胧,总觉得肚皮快要被他顶破了去。
怕药效不佳,她那时特地在酒壶里下了双倍的药量,如今可好了,看他那样子,今日怕是让人有的捱了。
“呜呜…莽夫…你轻些个…”猛烈的欢愉太过刺激,她摇着头,哭喊着骂他,又是“莽夫”,又是“蠢材”,凡是不中听的称谓都被她一箩筐倒了出来。
眼前这副身子明显还未长成,哪儿都是小小的,细手细腿,怕是一只手便能掰折了去,配合上她颤抖不止的声调,愈发显得柔弱可怜。
盍邑俯身贴在她汗湿的后背,清瘦凸起的蝴蝶骨抵在他的胸膛上,硌得慌,往日穿着宽松的衣裙倒看不出来她这么瘦。
脑子里寻思着她们皇家人是不是都吃不饱饭,大掌却已绕过后背抚上那两团低垂的嫩肉。
心中不禁感叹她年纪还是太小了,这儿也是小小的一团,一只手握拢还能剩余许多。
胸前软肉被他狠狠揉捏了几下,疼得蔺紓轻叫几声,连忙抬手去扯他的铁掌。
盍邑又听到她沁着哭腔说让自己轻点儿,遂低头将唇贴在她的面颊上,声色低哑:“轻不了。”
他想将她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