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年逐渐放缓了攻势,他的舌尖细致又耐心地刮扫挑弄,在她的上颚和口腔内壁不断游走,将那些代表反抗的细微呜咽声用舌头搅乱,把断续破碎的字句逐一吞咽、一饮而尽。
鼻腔里的氧气逐渐稀薄缺失,直到这时,他才略微松开桎梏。
在被哥哥放开的间隙里,谭栀也只能迫切地大口呼吸,脑海变得空白。
双唇才刚刚得到解放,她还来不及回味什么,胸前微微隆起的一对胸乳,又被少年的手掌隔着衣服揉捏把玩。
礼裙边沿勒得很紧,除非扒了衣服,否则手指探不进去,那里面还穿了胸贴,他摸不到乳尖具体的形状。
故此,江宴年似乎有些不太尽兴,手上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起来,他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上去按压抓握。
“不要……疼……太用力了……”
被玩的分明是胸部,谭栀却不自觉夹紧双腿,整个人歪靠在哥哥身上,手指也握不住了,徒劳地攥着他西装的领口,喘息着把那颗糖果扔入衣服口袋里。
江宴年低头含咬她的耳垂,手掌一边揉弄她的胸部,清澈的嗓音也变得微哑暧昧。
他在妹妹小巧圆润的耳垂旁,边咬边恶意地笑问:“谭栀,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湿了?”
“嗯……没、没有!”
谭栀嗓音发颤,浆糊一般的大脑勉力梳理当下的情况,抓住最后一线清醒的理智。
她央求地看着他:“哥哥!先停下!不要在这里……”
这里人太多了,存在太多隐患。
就算是湿了,两个人也不能在这里做啊!
花园前后的出入口都是宾客,不说啪啪啪的动静会不会很大,就说做完的痕迹那么明显,要是衣服不小心撕扯坏了,出去叫外头的人群扫一眼便知道她和哥哥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就算纸包不住火,早晚会有一天,也不能这么快被人知道……
但江宴年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个。
或许酒精放大了心底的仇恨和欲望,当下他才不在乎有没有人会看到。看到就看到吧。
他绕至她背后,挺拔的脊骨微微弯曲,半弯下腰来,手指已经伸入她的裙底,抚摸上女孩脂肪绵软的腿根。
“哥……”
谭栀急忙屈膝,正要拦住腿间作乱的手,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花丛里传来了动静。
好像真的有人走过来了!
她面色顷刻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