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恶贼——”
实质性的怒火在上青琰那张满是悲戚的面庞上寸寸凝结,化作檄文字字诛心泣血。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九鹿山战场——管它眼前是阏罗贼还是铺天彻地的次子卫,只要握紧道剑摒除二念,奋力冲杀卫道便是!
“竟以此等手段迫吾与姑母相残,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明知此时反抗亦是无望,陈琰还是将牙关啮紧得“咯咯”作响,强行拖着身子站立起身。心知时机瞬息易逝,她便没有费心去拣拾一旁掉落的三清铃。只是比之当年“左功”飞舸上的厮杀,此时的她既无玉剑傍身,亦无那取不尽用不竭的法宝遮护,躯体更是被常年辱虐压制到只比凡人强出一线的水准.....
然而她仍是那般无惧和决绝,哪怕胴体苦战后疲态尽显,还被强迫穿戴了煽情到滑稽的黑色囚衣,但在场所有樊笼司使节偏偏仍是,感受到了这条桀骜难驯的母狗眼底,凛然不容侵犯的仙家尊严,而后寒毛无可按捺得倒竖。
那是仙凡之别,长生种有别于他们这些“劣等生命”的根本。
英武不凡的气场将威严与端庄合二为一,仿佛只是看上一眼就会让人屏息凝、为这朵刃片铸成的幽兰之锋锐惊心不已。随着一阵扬尘随风消散,窈窕佳人轻盈碾动赤足,转体干净利落,带起那象征被“污染”的黑色长发随杀意无风飘摇。
“觉悟吧.......!”
比掌为刀,突刺递出形成的残象比真正兵刃更加锋利无俦,倏忽一瞥间,不管是那倾城倾国的芳颜冷意还是凌空劈出的“刀光”、乃至那踩踏在地面上迸发烟尘却依旧纤尘不染的赤裸足掌、每一处细节都足以让最高明的凡人武者心荡驰、憧憬倾慕。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唔?!”
动不了了!矫健仙躯还维持着踏前半步将要劈斩的姿态,脚趾仍勾抓着地面,但已有决死之志的上青琰却像是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唯有乳浪芳峦叠嶂因惯性而荡漾着。
身体虽然被人为的“静止”,但是却依旧在维持着生物本能的挣扎,陈琰全身上下,无不颤抖,被那淫辱胶衣紧紧绷勒住的丰盈的厚臀与翘乳更能看得出这无助颤抖所带来的荡漾,被百年苦练锻打出的每一条肌肉都因错愕而绷紧。
咕噫呃呃呃???!怎…哦咦咦咿咿咿??!!什么东西喔噢噢噢哦哦!耳朵??~在耳朵里面啊哦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好…好深…嗯噫噫喔噢噢噢哦哦??!大脑…要被……大脑要被侵入了噫呦噢噢噢哦哦????!!?
一股强烈的刺激有如修士问道时高皇天意感应降下雷劫,直直贯穿仙子囚奴的身体,仿佛击碎全身上下每一颗细胞的快感从大脑爆发,那是能够直达魂的刺激——
“终于也看够了呢...还以为你要有什么大动作,笨母狗——”
阴影当中,方才因为陈琰出手才被药仙子饶过性命的柳娴君,此时终于款款走出——不过,看她手中那面仍兀自微颤的小铜锣,便知道这位使节完全没念及这救命之恩就是了......
在无人能看见的,陈琰颅脑深处,那条狰狞可怖如海星般伸出螯钳固定自身的脑蛊,已是在锣声独特的频率下悄然膨大继而“抽芽”。无数漆黑色的“发丝”顺着大脑那豆腐状的沟壑前行挺进,它们不光将脑部整个包裹,还穿破颅顶,侵入的耳道,蹭着敏感的腔道逐渐深入,期间无数细丝贴合在腔壁上下释放出的细密电流能够直接穿透皮层直达脑浆,不管是什么生物,只要拥有集全身经于一体的中枢,那么它就会有最致命的弱点——这点纵然是修为高强的仙师也无法改变。
对于这个秘的物体,这一时代的凡人知之甚少,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利用仙代阏罗城的造物,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真是的...您从不长记性的嘛?”
“还是说——您的废物颅脑已经退化到,连‘脑蛊会在适当时机奉还您被没收的快感’这件事情都无法记住了呢~”
露齿轻笑着,柳娴君干脆翘起兰指,在那小巧古朴锣面上再接连不断敲击。
“嗯噫喔哦哦哦哦哦哦??!又是这般噫咿咿咿噫!卑鄙...嗯哦哦哦好怪!只会下三滥的喔咿咿咿...手段??~休想令吾屈服!休想嗯噢噢噢哦哦!不准...不准对吾的颅脑啊噫喔噫噢噢噢哦哦??!!”
依旧维持着那个踏出半步的动作,可陈琰已经抖如筛糠,整个人就像害了睡魇一样激烈抽搐扭曲着,那些钻入耳道的细丝已经凝聚成了可视的庞大凝结体,它们甚至将两侧用来捕捉声音的耳道通过大脑的改造改造成了只需要外界的声音传达进入震动就足够产生快感的淫穴,无数细丝搅动着敏感的耳道,它们不仅能够化作无形一般刺穿耳膜,向耳道壁注入大股大股麻痹毒汁,更能像盘踞的树根那样缠绕、贴附在大脑各处复杂的经群上,将陈琰吐纳行止一颦一笑都严厉管制起来。
“咕噫哎嘿嘿嘿嘿嘿??~…吾绝不…绝不会败在此等哎嘿嘿叽喔呜噫哎哎哎哎???!噫呀噢噢噢哦哦嗯齁咦咦咿咿咿??????!!不要!不要嗯喔噢噢噢哦哦!!从吾的脑子里滚出去呃噫噢噢噢哦哦??!!好舒服噫喔噢噢噢哦哦!吾竟…被亵玩至斯…邪…邪魔嗯呃呃呃呃呃??——”
极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的,身子擅自开始执行“新大脑”下达的指令,她两条结实美腿比作o形半蹲,像是下身躺着一个男人正把那根飚着先走汁的肉棒准备插进她的骚穴之中一样,半柱香前还杀意盎然的上青峰小真人此时只有撩拨起自己囚衣勒阴的那道细长“亵裤”,将这聊胜于无的遮羞布连拉带拽的扯开,对着空气一上一下的像打桩机一样急切颠动着她那年轻美好的肉体。
纤纤食指分别向两侧用力,将肥厚的蚌肉撑开,没有一根耻毛的阴部在这样卖力的掰扯展示下门户大开,数层阴唇连带其中钉珠一览无余,那颗比蜜豆大小无二的阴蒂也在充血勃起着,早已汩汩涌出爱液的穴道口随着陈琰那如鬼附身一样不受控制的动作甩出几滴,落地前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先前对于这些僭越之辈的切齿痛愤也在此刻,化作可笑滑稽的白眼上翻的吊梢眼,宁静美眸本是生得圣洁不具媚态,却因为此刻她这幅涕泪横流,大张着嘴却只能让口水流下的表情,更是忍不住让人想要掰开这张小口好好的将肉棒塞进去让她前前后后舔个遍再舒爽的完成在曾经陈小真人口穴中射精这项成就。
“舒服吗?琰狗奴——这可都是你在闭锁刑期间积蓄起的欲望......”
“既有胆忤逆,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尽数接受它们啊!”
锣声愈发响亮激烈,于是蛊虫链接大脑的延伸枝丫也在不断延展,陈琰只觉得整个大脑都在颤抖,短暂的恍惚空白过后,强烈的快感凝聚在下体,随着接连不止的潮吹不停的喷溅着清澈腥甜的爱液,明明死命想要抗拒,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仿佛是接受到了饲主的要求的爱宠那样,明明被鞭子不停笞责,还要为了示好,为了能够得到解脱而不停的献媚。
两根纤指合拢,用力的抠挖起那依旧在不停潮吹的敏感骚穴,手指轻车熟路的在里面卖力探寻着那肉欲锁孔的位置,而那两条丰盈的大腿则开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一左一右踮着脚反复跳动着,滚滚肉浪随着跳动在大腿上翻腾,这滑稽怪诞的舞姿配上这身比寻常樊笼司母犬都要淫贱的装束,着实形成了极佳的视觉反差。她沉重的乳肉在不停的跳动下,其中的胶质内衬再也包裹不住,两颗浑圆的白球互相碰撞着,从衣服之中解放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头早已因为大脑被玩弄充血硬挺,另一只手则是不受控制的捏起柔软到仿佛一掐捏就会陷进去的乳肉,将较之姑母分外青涩的乳房掐成葫芦状,滑稽的甩动着这身为雌性最应该精心呵护的位置。
“叽咿咿咿噫??~汝等小人!若非!若非吾一身修为尽毁嗯咦咦咿咿咿??!颅脑…真的…吁噫喔喔喔喔喔呜嗯哦哦??~会疯掉喔噢噢噢哦哦??!求求汝等!放过吾啊嗯咦咦咿咿咿!至少不要在季姑母面前嗯齁呕噫呣呣呣??~汝想要什么??~吾都可以噫喔咿咿咿噫奉给啊嗯嗯嗯!姑母??~求求您救救琰儿啊啊啊啊啊——!!”
已开始丧失智,可施刑者丝毫不为这开始松动软弱的态度所动,柳娴君继续依靠铜锣调校着陈琰的肉体,而大脑传出的那种完全超出认知的快感,让后者整个人全身的肌肉猛的绷紧,随后无尽的潮吹一股接着一股的从下体喷溅着。那些树枝尖端延伸的细丝已然钻破颅骨,顺着口角与鼻窍溢了出来,从而接管她的四肢百骸。就在她还沉浸在潮吹喷水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她发出了非人般的尖叫,整个人疯癫入魔似的,双手交叠起来极其驯顺地抱在了脑后,而不仅是她的手掌,那对已经敏感到无时无刻都在为身体提供着快感高潮的淫乱肉蹄也是不住踏地直到筋骨关节自细腻雪肤下分毫毕现。
跳动的肉体,弹动的丰乳,乳汁顺着硬挺的乳头喷溅着,两颗圆翘的肉球明明没有任何外力触碰,但是却能够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多重快感,而双腿依旧踏着那锣声的节律交叉舞动着,股间的爱液一刻不停的向外喷溅着,似乎元炁不外泄殆尽就不会停止,无论再如何顽抗也好,身体已不属于自己了,俨然彻底堕为了樊笼司的玩具,它们让小真人趴下扮作发情的母马,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仙就迫不及待的与土地亲吻,让肉体紧贴而上,兴奋的用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菊穴,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塞入。但是魂魄深处那残存的些许意志还在做着徒劳的反抗,整个大脑都已经被那邪异无比的脑蛊所控制,偏偏还无法昏厥过去,被强迫感受周遭使节们如狼似虎的灼热目光,成为了压垮这位顽强仙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陈琰高声呻吟喊着姑母名字的时候,被一剑戳穿胸膛的季芷寒突然惊醒,尽管身子还是瘫软无力,但对于仙人来说,不消多久就可以恢复行动能力。
琰儿......你这是,怎么了.......
眼前展示的是一副极为淫靡的画面,肆意喷出的爱液,痛苦扭曲着的身姿,以及无处不在的快感,就连刚刚自己轻声唤出的话语都能让上青琰再次感受到万蚁噬心的快感。
“这是......阏罗的脑蛊......为什么凡人会有这种东西.....咳,咳咳!”
只是稍微一动,受创的胸膛就再次开裂出血,从嗓子里倒灌而出。耳边响彻着陈琰歇斯底里的呻吟和抵抗,若是自己有药葫的话,兴许还能为她缓解一二,可现在.....拯救无数世人的季芷寒却只能瘫在地上。
而随着陈小真人的动作变化,双腿分开的同时还用手指捏住两边阴唇,上面的钉和环更是让季芷寒一阵心痛,她想要伸出手去,哪怕安抚一下对方也好,但陈琰在看到姑母微微睁开的双眼之后,呻吟和反抗里就夹杂上了一层哭腔。
从未见过......小琰这样子......他们究竟把你变成什么了.....
眼眸空洞无,一滴泪珠慢慢从脸颊上滑下,身处于极端发情状态的陈琰宛如刀刃一般刺痛着季芷寒的内心,她想要保护,却连手指都动不了分毫,而接下来的便是一股淫汁喷射到自己的脸上,一股极为淫媚腥臊的味道从鼻尖中传来,想必是自琰儿被捕捉以来就没有过任何清洁。
所谓狗奴......又怎么可以用来称呼仙人了?这群凡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琰儿,居然在自渎......那阏罗脑蛊居然恐怖如斯,足够把你变成这幅样子.....
滑稽的姿势,毫无自尊的动作和淫乱无比,却又短暂保持英明肃穆的脸庞,以及从怪的布料里弹出的两颗乳房。昔日的小孩子已经成长成了如此亭亭玉立的少女,可非要遭受这种痛楚,听着琰儿的无助呻吟,勉强动弹手腕的季芷寒努力向前推着,就为了能触碰到饱受折磨的侄女。
“陈琰......姑母......在这里.....咳咳咳咳咳!”
恐怖的黑色细触从陈琰的七窍涌出,只是现在哪怕季芷寒手中握十三股除疬灸和济世药葫也无计可施,脑蛊陷入的时间太长,已经几乎和头颅融为一体.....现在季芷寒坐在这场淫乱色气的表演中最完美的位置,不仅能享受到浓烈的快感,也能品尝陈琰乳汁的奶腥味。那淫靡的身姿和被逼无奈的呻吟,甚至逼得季芷寒的心出现了一道裂痕。
那裂痕,名为陈如如。
只要能拯救陈琰,
就算这一辈子都做个修为尽失的废人也无所谓了,
所以迹发生吧,
迹发生吧,
迹发生吧,
迹,快发生吧......
“这才像话……喂,你们几个还愣什么?”
“速速把这什么药仙子一并缚了!”
听得使节下令,欣赏陈琰这活春宫直至目幻迷的樊笼众这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剥去季芷寒衣物后,把她踝上那对朴素厚实、因剧烈运动氤氲着足香白雾的布袜褪卷而下团成一团,死死堵住了了穿戴者的嘴巴,令她再也讲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周围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将那被重创后仍微微挣扎着的躯体按倒在地板上,牢牢控制住她的四肢。
药仙那修长的藕臂被向上拉起,双手在背后交叉,小臂与大臂弯曲成一定的角度,手肘抵靠在一处。恶汉们首先绑死了她被抓拢在一起的手肘,而后上下接连不断地各绑缚了十圈绳索。以钢丝绞缠水牛皮而成的银色绑绳极为坚韧牢固,即便刀切火燎也难以撼动分毫,更不消说是被缚者自行挣脱,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事实上,就是这么一组简单的紧固绳圈便足以牢牢束缚住眼下季芷寒的双臂,令她无从反抗。不过,按捺不住的执事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
——动作迅捷而娴熟,完全收紧手肘处的绳索后,便继续牵引着绳索向下缠绕住季芷寒的小臂。与手肘上的绳套类似,小臂上的绳索每缠绕六圈就从绳圈中央拉直收紧,进行加固。密密麻麻的绑绳几乎不留缝隙地缠满了小臂,直至她被迫并拢在一起的手腕。双腕上的绑绳更是密不透风,足足由十二圈绳索联结而成的加固绳圈死死地压迫着季芷寒的手腕,令她的双臂完全动弹不得。
“今捕得妖人季氏一口,着你等即刻押入樊笼司大狱,与失格青山雌畜琰奴一并接受严管调驯!”
“…呜嗯…咕呜…”
无论季芷寒如何愤懑而不满地抗议,回应的也只有越绑越紧的无情绳索。她那修长而纤细的手臂已然被层层叠叠的绳索绑缚牢靠,皎白的肌肤被密密麻麻的绳索“切割”成数个小块,极具弹性的肌肉从绳索的缝隙之间挤出,形成一条条狭长的肉丘。自她唇边溢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更是引得恶汉们哄堂而笑,羞愤难当的情绪霎时填满了她的脑海,俏丽的冰雪玉颊上红晕更浓。不过在旁人看来,这位业已败北的美人反倒更像是沉溺在了其中。
——继续将绳索套上季芷寒天鹅般的粉颈,绕行一周交叉打结之后,沿着香艳性感的锁骨边缘向下方延伸,终究进行到上胸绳这步。相比于方才手臂上简单直接的往复绳圈,胸部的束缚就要复杂了不少。樊笼众牵引着绳圈在她肩胛雪峰与腋下之间来回环绕,时而在她的一对玉乳四周上下游走,时而又回环到她的玉颈两侧加重束缚,直至用银绳在酥胸四周编织出一张形似五芒星的绳网。随着胸部的束缚不断加紧加重,在绑绳的持续挤压下,药仙子饱含乳水的傲人双峰也不得不逐渐展露峥嵘。黑纱质地的胸衣被雪白无暇的乳肉一点点撑开,强烈的色彩对比之下,层峦叠嶂的雄伟双峰着实引人注目。玉峰顶端两点淡淡的红樱更是令这帮家伙垂涎欲滴,吞咽口水的声响连绵不绝,若不是柳娴君的严令弹压,这些饥渴得如狼似虎的恶汉们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当场便将他们的新罪囚给“明正典刑”了。
“不要碰......我,仙家之躯岂是尔等逆贼能触碰之物.......嗯!不要动我的衣服......咕!”
只是现在季芷寒只能颤抖几下身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冽和端庄,如玩具一般被人任意摆布,甚至掐开了嘴巴被自己的足袋封堵住了嘴巴,被塞的满满的小口再也无法言出一字。
四肢也被控制起来,这些樊笼司的逆贼显然对于束缚尤为精通,只几下就将胳膊反绑得几乎要折断一般,保持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构造,露出粉嫩无毛的香腋,甚至还被人用手指蘸着抿了几口。只是稍微用力挣扎一下就能意识到自己再难恢复自由,呜咽着含糊几声,眼眸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绳索深陷入肌肉之中将她的身躯勒的生疼,不敢挣扎分毫。仙人的身躯柔韧异常,自然对这边欺辱并没有多少痛苦,只是任凭什么缩骨功,脱臼术,在这般严密的拘束之下都失去了意义。
“呜呜呜!唔.....唔嗯呜呜呜!”
妾身.....拯救凡夫俗子,救济天下之人,又有何罪!更何况关进如此严密大牢之中!
几乎被绳索覆盖的手臂,任由季芷寒怎么努力挣扎也看不出来一丝变化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丝红肿,足以说明拘束严密到了何种地步。努力想要吐出口中的布团也被早有准备的人一指顶了回去,再用早就被剥下的缠胸布把整个脑袋包裹起来,别说是言语,就连呼吸都遭受了严重的控制。
对于胸腔的拘束严密到了几乎压迫肺部功能的地步,季芷寒一方面通气不畅,还因为对肺部的压迫而吸力不足,很快掩藏在面部后的脸庞就红润如桃子一般,上半身仿佛裹在绳子构成的茧一样,连动根手指都是极其难以实现的行为。乳房却裸露在外任人亵玩,徒劳挣扎的季芷寒除了让美乳再扭动几下后再无他用,甚至能听到周围男人迫切想要亵渎自己身子的充足喘息。
“老实跪下!”
早有邀功心切的执事一脚踹在季芷寒后腿弯,强迫这已然目不能视的布包肉茧踉跄跪地。雌狮显然已力竭被拔去爪牙,也正因如此,鬣狗们才敢围拢上来,践踏撕咬着这两位不久前还不可一世的英武仙子。
“好好看看——你那乖侄女是怎么对我等摇尾献媚的!”
指尖拨开圆睁怒目前遮挡的布条,身后那执事以泼妇厮打时的狠劲儿扯住季芷寒头发,强迫她高高昂起秀首,看着彼处陈琰面门被靴底狠狠踢踹,看着她醒转,看着她下意识发出惊恐却压抑,与她倔强硬颈性子极不相符的呜咽声......
琰儿,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无需喝令,陈琰已在她姑母悲戚审视中温驯雌伏,哪怕眼前只是一个境界低下的执事——取下他的首级根本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需要——但她依然摆出服从的姿势,因为她知道,这个凡人代表着樊笼司的意志,决定着对她的生杀予夺。脑蛊触须虽已收回,可周身反馈而来的高潮余韵仍在提醒这位曾经前途无量的小真人,接下来若自己再表现出半分犹豫,对方并不介意再花时间让自己“温习”一番身为奴犬的必修课业。
于是她双腿叉开趴伏,两肘做出撑地的姿势,只是呈直角前伸的小臂末端,酥手却是反摆平摊,将那还残着霖霖水光的掌心上翻示人。腰身塌低,胸前两团美肉垂向地面,美背中央修长脊骨弯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形,拘束胶衣紧紧地贴住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在被压迫而略略膨胀的肌肉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两枚精巧的樊笼司烙印盘踞在红润欲滴的足心褶丛,宣示着这位女仙的绝对屈服。
“呜呃!咕.....唔嗯!”
哪怕是仙子,全身上下的弱点也是该有就有,膝盖狠狠跪在地上,眼眸痛苦地皱在一起,吃痛的闷哼也从口中袜团溢出。
“呜呜呜!呜呜呜呜!”
委屈地低下脑袋,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陈琰声嘶力竭的尖叫和淫乱的状态,若是真的看到,恐怕那颗慈悲之心要应声而碎了。虽然眼眸看不到,但耳朵倒是听的一清二楚,皱紧的眉头忍耐着刺耳的呻吟,宛如一把匕首扎在自己心窝深处,紧接着来自头皮的剧痛让低垂的头颅猛地扬起,看到自己最疼爱的侄女陈琰被按在地上,毫无自尊地殴打凌辱,几乎是灭绝人性一般的行为,当陈琰将求助的眼眸看向自己的一刹,身体的怒火却又被黄牛皮绳牢牢束缚,哪怕连一个指节都动弹不得。
事到如今,只能闭上眼睛......忘记陈琰的痛苦了......
眼眸紧闭,晶莹剔透的泪珠却缓慢地划过脸颊,耳旁琰儿的呻吟却逐渐消退,姑侄儿女一起垂垂落泪,控诉着世人的丑恶。
求求你了......让这一切结束吧......
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眼,看着陈琰脸上麻木的情,自己的宝贝侄女又什么时候能露出这样的表情?脸上的蛊虫虽然褪去,但只要那东西存在,琰儿就绝无逃跑的可能性。
“我的......孩子,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琰儿究竟受了多少苦.....”
五心朝天的姿势,跪伏在地的羞辱,以及脸上带着的泥土,无一不在表示着这位真人的低贱,宛如路边的野狗一样随人屈辱,身子逐渐紧缩起来,居然要比自己的身躯还要妖娆一些,足心的两道烙印意味着她只要走一步就会感到疼痛难忍!
只是季芷寒不知道,她的命运会比陈琰凄惨百倍......
“这就对了……季仙师,囚箱已到,请您——动身吧?”
已被季芷寒那仙家剑华摧破的铁战车上,几名壮汉哼哧哼哧拖着一方硕大无朋的箱体出现在几人视野中。书一般横向“翻开”后,两半书页上各一个犹如巨大蛤蟆那样的凹槽展露出来,挖空的部分正好可供一位女子躺入不说,“蛤蟆后腿”这一三角形区域赫然还安装有有几道包裹着软绒麂皮的木头枷锁。
“咱们药仙子大人好像并不熟悉囚箱功用呢……琰母狗,你作为侄女,难道不该给她演示一二?”
“是——”
悲苦自怜中却又蕴含几分愠怒,只是没有被赋予拒绝权利,陈琰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好在皓齿缝隙间草草挤出回复权作抗议,随后便被早已双眼放光的四名壮汉合力抬进了木头巨箱内,玉手反剪压在身下,脖颈与纤腰立马是被枷封在了凹槽中,哗啦哗啦上了上下左右各八口金锁头。
紧接着,又是在她死命压抑的羞耻闷哼中,那双对未加绳缚,明明一绷直便可把这些凡人头颅当做沙瓤西瓜踢爆的修长美腿也被耻辱摆布着大大展开,被背后带着铁杆锁头的枷头锁在了蛤蟆形凹槽的左右腿部,被自己手指方才的掰弄抠挖弄到通红的幽谷鲍鱼更是完全展露了出来。
这还没完,在细如蚊呐的嘤咛声中,一双乳枷是毫不留情的将她那双完美的梨形嫩 乳枷在其中,束缚可算告了一段落,看着几位樊笼司执事又是捧着上盖过来,就算是陈琰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等等!”
可就在这功夫,柳娴君清脆的声音却是猛地响起,愕然地看着她,可是仅仅一秒后,明悟到接下来事态要作何发展的陈琰俏脸上就写满了恐惧,满眼抗拒紧咬牙关挣扎着,一双折绑的大 腿摇晃的软木枷都是哗啦哗啦作响,然而,此时她已经犹如蝴蝶标本那样固定在束女箱中,又如何挣扎得开?
“姑侄俩许久不见,想必您二位定是……想要好好叙旧一场的吧?”
“因此口我就不噤了——不光如此,我还要送两位仙师一个惊喜呐~”
“季仙师,既侄女已为您做出如此表率,那,还等什么呢?”
“妾身......所犯何罪,要说有罪,也是汝等樊笼司之罪行,囚我侄儿,改我药方!”
尽管胸前的重伤依然在发出一阵阵疼痛,但季芷寒却努力地发出抗拒。且不说自己是否有罪,就凭这樊笼司如此僭越,自己无论到哪里都不会有人不尊敬自己,如今这群孽畜居然胆敢囚禁仙人......
在季芷寒错愕的眼眸下,自己那名为陈琰的自傲侄女居然乖乖地作卑微状躺了进去,然后被牢牢地拘束,露出被弄得血肉模糊的淫穴,这在季芷寒的世界里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如今却.......
琰儿,他们对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猛地一回头,看到身姿妖娆的那具身子,自己也是一惊。刚刚的锣就已经是绝无仅有的迹,本能地对樊笼司开始恐惧起来。
那所言的惊喜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看到陈琰钻进那箱子的时候,自己也就知道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季芷寒如此渴望自己的身子再度充满力气,却在身后大汉的驱动之下按着身子,躺在柔软的内里之中,一副认命的样子。
毕竟,自己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呢。
尝试扭动一下躯体,那冰凉的触感居然自动地适应自己身姿的特点,肩膀收紧,臀瓣扩大.......在咔哒咔哒几声之后,腿间的木头枷锁也卡住了自己以淫乱姿势的两条丰腴肉腿,而胸前两颗汹涌的凹陷乳肉,在被木枷合上扣死之后更是显得更加膨大,两颗圆滚滚的肉球朝天,又因为重力而摊开,宛如肉包子一般香甜诱人。
紧接着是脖颈和腰肢的拘束,刻意收紧的束缚让季芷寒连喘息都显得极为费力,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喘息起来。
至少自己的炁没有被封,若是能得到恢复,这箱子也未必不是无法挣开的东西。
至于惊喜......已经见识过樊笼司残暴手段的药仙子不由得扭了扭身子,缓缓地下压丹田集气。
“果然赏脸呢...如此乖巧服管的季仙师,日后许是能成为我樊笼司母犬的典范也未可知......”
笑吟吟看着季芷寒不做反抗地便躺进凹槽当中,柳娴君还不忘狎戏几句,继续用言语进攻着这位药仙子愈发动摇的心防。
“那么小女子,就兑现承诺——向您揭示‘惊喜’为何吧。”
行至木箱两扇一人高的合叶之后,也不见如何大动干戈,只是简单拨弄几圈发条把柄,“囚箱”内部惊喜巧妙的传动机扩已是应声而动,将两沟槽抵靠住囚人后腰的那片向外挤凸了出来——而胴体其余部分动弹不得,此消彼长之下,更是逼迫两位女囚将一丰腴一精练的腰胯向前死死挺出。
“恕小女子多心——可季仙师您终究是本源未伤,若是让您利用押解这一二时辰作为喘息之机,挣破这终究是凡物打造而成的囚箱,可就不美了呢。”
“所以——就让小女子先为您疏松一番。”
面对季芷寒香热气息不断升腾漏出的馒头嫩穴蹲下身去,朱唇轻启,毒蛇般灵巧而蜿蜒的信子卷缠住前者因紧张而死死合起的花径入口两瓣鲜嫩肉扉,试探性地套弄勾捣片刻便由舌尖充作先锋官长驱直入,牙关紧随其后轻轻闭合,权当是“叩打”这蜜道被严防死守的“城门”。再片刻,柳娴君便越发肆无忌惮地将战果扩大,将季芷寒从未轻易示人的三角地带贪婪含入口中。舌缘卷着津液,以供取无度的架势送入每一处新发掘出的敏感点,直到与潺潺淌出的腥热甘泉混在一处再不分彼此。咬噬、吮吸、吞咽、拉扯......这些最简单的口侍奉步骤细节中偏偏隐藏着魔鬼,相信有朝一日,就算是那位被议书令视作眼中钉的夜家美妇失势沦入大狱,也要在柳娴君这炉火纯青的口活技艺前哀哀讨饶招供。
“季仙子在发抖呢??唔咕...咕啾咕啾??~咕啾~??水好多咕啾咕噜噜噜”
“很舒服吧...季仙师?”
“舒服就叫出声来吧,没关系——当然,顽抗下去也是可以的。”
“毕竟您面前这位倔强清冷的小真人,当初可是沉着脸一声不吭的,被驯奴使们轮番这般吮了一昼夜才呜咽着泄了阴精呢~”
“我很好,您能坚持多久?”
“你......做梦!妾身是看在琰儿的份上,才.....咕!汝等僭越,余必睚眦相报!”
被拘束的结结实实,无一丝移动能力的季芷寒只能凶狠地瞪着柳娴君,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自认为绝对不会变成欲望的奴隶......
“惊,惊喜......咿呀啊啊啊啊!!!”
两位青山真仙都因为自己的腰肢乃至臀瓣被顶起而呻吟起来,逐渐达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的顶峰,光是这般屈辱就已经让季芷寒感到自己的腰发生一阵酸麻.....
“汝......居然......敢碰余的修为和真气......真是,罪该万死!”
“住手......!”
话音刚落,温吞的舌头便深深钻入自己门户大开的牝茓之中,直撩拨得季芷寒口中一阵闷哼,从未有过经历的肉牝居然就这样被人随意地弄出了感觉,而接踵而来的吸吮更是让药仙子如淫女一般长出一口气,随即因为自己的失态而微微咳嗽几声,抿紧了嘴唇伴随脸颊上的微红而再也不出一语。
可看那涨红的脸颊,和羞耻地看着眼前侄女无奈空洞的情,每一下动作都让药仙沉浸其中,极为受用地扭曲着咬胯,努力将自己下半身的尖锐快感和耳中的淫靡水声排出在脑外,脚趾悄然地绷紧用尽全力抵抗柳娴君的攻势。
不能去......一定不能去......若是去了......仙子的名节就.....再也不保了....!
甚至开始用体内真气来压制如潮水般漫过头颅的快感,脸庞红的宛如水蜜桃儿一般,牙齿颤抖打战发出密集细碎的磕碰声,身后的手掌早就在背部如中了虱子一般抓挠出一道道印记。
若是松懈了......松懈了的话.......呜!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不,不行......绝对不能,当众失身,还算什么仙子了!
季芷寒却熟不知,自己的淫屄已经开始蠕动这接纳柳娴君的舌头了。
“唔姆唔姆,真是可爱呢——明明毫无胜算,还硬着颈子顽抗下去的季仙师...”
如同最为娴熟的茶农般牢牢把控着口侍奉的节奏,如果说箱中这团美肉是需要烤制的明前新芽,那么柳娴君对于“火候”的拿捏就是精妙到了巅毫。当舌能带去的刺激已被身体初步适应钝化时,捕奴使便采取愈发激烈的玩弄手段——譬如温柔地搓压乳晕、譬如细腻的挑抹乳首、譬如指尖寰转,从根部一路旋着向上刺激阴阜肉帘间含羞着的小小玉芽。
发硬勃起到无以复加的乳蕊,光是被被手指带起的气流掠过就足以让季芷寒眼前一片发白,更不要说在此之上,如今她缠绵膣肉当中,还留有一条灵活性远超任何淫具的香舌~
毫不安分颤动着的舌身,不仅依靠表面凹凸不平的味蕾轮刮打磨着膣窒内壁,其根部也正面抵紧了花穴入口,用更厚实有力的肉段彻底挟制住了彼处充血的小小玉芽。
“已经很兴奋了呢...但偏偏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呋呋,不坦诚的...咕啾...坏姑娘....”
悉心玩弄着的肉体不时抽搐,季芷寒喉咙中所漏出的,没能有效遏制的呜咽也是越发频繁响亮。酥麻的刺激感如层层水纹,一刻不停地穿透下体袭击脊背。说到底,这位药仙子还是低估了樊笼司炮制女囚的手段——以她这未经人事的处子身,明明半炷香时间前便该绝顶泄身了,但被柳娴君的精妙口技所“阻滞”,任凭她全身肌肉紧绷,腰肢痉挛、穴水四溢....明明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传来“去了”的信息,但脑子却一直吊诡而不争气的,维持在高潮前最后一瞬的状态。
“唔..??呜!咿、咦咦??...啊....嘎啊!???嘶、嘶——呼啊——嘶呼....叽咦咦!”
被毁掉了,被剥夺了,每当进入这种状态,大脑便会一片空白——因为分明是高潮却又没有高潮。这种程度的落差感与空虚,可怕到仿佛会撕裂精,令整个人陷入错乱,而这种对认知的妨害,即使舔穴结束,也要过上许久才得以停止。
“哼哼,差不多了呢,那么——”
眼见箱中淫囚彻底陷入魔障泥沼当中,柳娴君这才心满意足收回满是腥味的舌头,却又纤手一挥,从袍袖中将那先前姑侄剑斗中被击断了的法尺亮出。
“在装箱运送之前,就权当是送二位一个——临别践礼罢。”
“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汝敢——齁哦哦哦哦?!”
一声惊疑,一声震怒,可无论哪位仙子都没能阻止柳娴君坏笑着双指剥分开她们徒劳收紧着的蜜径关窍,在执事们卖力推动箱体对向合拢的过程中,在箱中两囚已然相隔极近的关头,把这半截法尺当做假阳具插进了她们的废物小穴!
“很难受吧...你们的母狗骚茓,是不是都被这东西撑得满满当当欲仙欲死了呢?”
“这法宝,对你们来说似乎有着别样的意义...呋呋,这便更好。”
“因为我知道,待稍后箱子锁合,你们这一大一小两条母狗,定会想方设法将这木尺子排出穴去,免得它受了玷污.....”
“别误会——我可没有禁止你们尝试的意思——尽管尝试便好呢~”
听着这鹰犬丝毫不加掩饰的嘲弄,季芷寒又是分外难耐地咬着塞口袜团,小嘴中忍不住不断发出银铃般呻吟来。
即使并不想承认,但从医者的角度看——这樊笼司对女体剖析的还真是到位,专缚内气的行绳路线就不用说了,被绕着硕大的玉乳上下,从前捆到后捆得这位受俘药仙子纵使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没脾气地只能将玉砌粉拳死死背在腰后。
还有这几道软枷,看似仅仅是普通软木,实际上内在却是选的万年阴沉木,从深山采伐的上好金丝楠,其具有镇气功效,尤其能压制女子阴力,其坚韧程度还堪比软钢,被这么结实的东西枷着,季芷寒胸口被乳枷枷的直喘不过气来,双乳涨的发麻发酥,死死固定在枷中,一动都不能动的长颈和纤腰更是开始连知觉也丧失了。
还有被强硬掰开,劈岔到左右两侧的如玉美腿,就算身躯柔韧如她,这么一刻不停摆出接近标准一字马的动作,也是让她腿筋韧带酸涩涨得无以复加,叫苦不迭,只能无助的晃动着唯一保有些许自由的玉足了。
——对,连苦都叫不出,因为袜团结结实实的攮进她唇齿,填满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把她的丁香小舌死死压在下面,咬着这东西,即使季芷寒试图叫喊出来,可传入她自己耳中的声音也比飞蚊大不了多少。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其实就算被五花大绑,枷乳固定的一动不能动,只能展露着幽谷蜜壑,火鸡一样躺在箱子里,这些季芷寒也能忍受——可每当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只有琰儿贝齿轻咬,抽吸着精致鼻尖,简直像是真的与自己欢爱般般喘着粗气嗅闻肉棒的凄楚模样。毫无遮蔽,陈琰娇嫩的蓓蕾尽情承受着自己呼出热气的爱抚,漫过精致锁骨,矜雅的颈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妙感觉在胸前扎根,延伸入这位侄女的肢体末梢。发丝在肩胛上滚动着,不听话地乱刺乱剐,激起少女一下又一下的颤栗。孑立着的雪素肩峰因为这种再细小不过的刺激不断冷战,乌水眸眼微微闭拢,明明是想表达自己的不适,却又无法将身体反应带离本能,反而倒映出她那位姑母同样被强制驯欲发情的姿容......
“滴答——”
又是几滴浊汗点打在少女泛滥的蜜裂中央,双腿完全紧绷蹬直,腹部死命地向上弓起,陈琰的呼吸也在一阵子剧烈的潮喷中变得短促断续。她开始像是空转的齿轮一般,肉欲不断的从四面八方的虚空中被施加向这具身体,偏偏却没有一处可供缓解的渠道,哪怕是挺身用法尺双头龙“奸淫”季姑母,也不过是抱薪救火。微乎其微的宣泄让毫无间隔冲击脑髓的感觉愈发鲜明,名为陈琰的齿轮就这样飞速空转着,在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中将自己一点点磨损殆尽.....
“呜呜呜....对不起...姑母....”
“是琰儿不好...琰儿...害了您.....”
闻着自己侄女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喷薄逸散出的雌性媚香,季芷寒连箱壁何时彻底扣紧都没能得知,她只感觉胯部与自己的侄女的对抵相碰,发出带有水音的肉实“啪啪”声。即使是未曾生出过子嗣的产道,如今也不禁为这暴烈的异物而颤抖求饶。膣壁上无数的肉褶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往复抽送中被抚平、叠起、再铲开......
宛如示弱献媚般,药仙子的蜜肉窑室最先颤抖着吐出大蓬爱汁......
“唔咕..哦,嗳哦——要破了??,被,顶破......”
每次这般往复,两人原本平滑的小腹都会被被顶出一个巨大的长条凸起,从外部就能清晰可见的痕迹来判断,这法尺一路在蜜水润滑下长驱直入甚至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瘫倒在囚禁彼此的木箱合叶中——而正因如此,耳鬓厮磨的两位仙子,反而能更加深入地侵犯对方肉茓深处。从内而外顶起宫颈,隔着小腹,与背后的箱壁内板一同里里外外研磨起他们不曾被开发的花巢软颈。
“咿、咦咦—呼哦哦哦哦??那、那里是??”
“姑母????琰儿求您????松缓些????不要这般——”
本就狭小的囚箱内部,俨然被她们飙升的体温炙烤到蒸笼般湿热。两人都努力撑起发软的双臂,妄图从中逃脱。然而彼此都被枷锁禁锢住的丰美肉体,没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香汗黏连,蒸汽四溢,两具各有千秋的雪躯仿佛长在一起般,唯有腰部还在不服输地挺退着.......
只稍一思索此时处于层层严加看护的两位仙人,柳娴君那妩媚狡黠的眼眸就不由得轻眯起来——好在这次带了那条母犬,不然的话,只怕自己早就身首分离了!如今自己作为捕获仙人的头等功臣,论功行赏自然也在第一位,只怕是连那个佥事苏葚儿,都得在自己面前收敛几分!
如此想着,饱满的嘴唇就不由自主地上弯,如今已经到了窖珠城的樊笼司分部,把那个上青琰一交,再把这个淫畜仙师好好打点交给上司......
下马车吆喝着干事将内里不断颤抖着的箱子搬下马车,一步一步运进这个充满绝望的机构时,柳娴君突然瞥到了先前打下地基时多出来的窖井,唤过那边缓缓前行的干事们,几声脆响打开了箱体,看着里边已经因为姑侄相奸而翻着白眼失去伦理意识的两位仙师,将高潮得最厉害的季芷寒缓缓从中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