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闲刚入这行时,司里老前辈曾带他下到大狱深处的乙字层。更多小说 LTXSDZ.COM不同于最底层畜栏里被肉欲烧坏脑子的“处分品”,那里拘押的女犯都经过精挑细选。堪称一本本锁在竖立刑箱中的美肉教科书。新人只消翻开精铁铸成的箱盖“封面”,旋开她们的螺纹口塞,便能听这些肉书将毕生所学、不传秘技或是宝贵经验和盘托出,只求换得一次梦寐以求的高潮绝顶。
在这活书库中,安得闲最钟意西边数第三排靠墙那本——不但看中她花径长而紧致,更因为她讲解的知识于他更有用些。那是位姓秦的徽水府名捕,在因恻隐之心私放闹粮百姓而沦落至此前,她曾经手过不少难疑案,于缉侦、医理及推理方面称得上安得闲的第二位师傅。
若是她面对此局,会从何处着手化解?沉思中,安得闲仿佛看到那位秦姑娘此时正用她入口窄细的名捕肉茓死死“钓”着他龟头的伞状凸起,然后五分幽怨、三分无奈、两分羞赧地替他抽丝剥茧分析起来。
劫法场,这自然是最粗暴简便的办法,但一来敌我力量悬殊,二来大庭广众下顾忌太多,实则不可行。退而求其次地以武力胁迫元迩放人更无法保证他会信守承诺,更别提未有正当缘由便对县官出手,若是后者事后参上一本,樊笼司方面也难回护他这金字使。
因此,以站姿被锁在重重铐箍束带下,连手指脚趾都无法活动分毫的女名捕在他脑海中娓娓道来,救卫筝必杀元迩,而要达成这目的,便要以他的把柄辅以必要武力,逼迫这执棋之人入局。
但是你也清楚,针对卫筝的陷害天衣无缝,想要公开为她翻案绝无可能......
无法翻案不代表他没有破绽——恰恰相反,明面上留痕愈少,他在暗中作出安排就愈多,也就应当愈发有迹可循。肉书名捕眸中除开情欲,更透出智珠在握的自信,比方说他派去销毁常二一家遗骸的手下,或是那些被胁迫作伪证的仵作等等。甚至不一定非得寻得与本案有关的证据,只要能用以胁迫敲诈元迩便好......
有条不紊将对策逐条罗列,而对方下面那张“小嘴”亦未闲着,而是专注于将雄根抽吸吞吮。对于被制成活书的她们而言,竭尽所能侍奉求知者便是余生仅存的乐趣。
安得闲点点头,秦姓名捕的建议虽失于笼统,但至少为他指明了破局大方向,于情于理都该获得一次高潮奖励。于是沉声挺胯之下,他干脆一口气将肉棒刺进花径,然后——
噗嗤噗嗤噗嗤!
下身传来火烧火燎的快感,但又与正常射精大相径庭,不对劲!安得闲猛然惊觉,再一眨眼,哪还有樊笼司活书库?他正四仰八叉被人压在床上,往下看去,自己那怒挺朝天的粗大肉茎分明刚刚结束了一轮喷发地痿软下去,却还是被五根冰白玉笋捉着不得自由。
“呀,已从‘夺魄’中恢复了么?”
矜慢调笑着,发话者从他岔开的两腿之间抬起秀首,面容也逐渐与春梦中的肉书秦名捕重叠。名唤蔺识玄的美艳师姐赤着白花花的美肉,一手支颐,另一手则懒懒撸动着她师弟的鸡巴,相比上次见面,她的手腕脚踝腰肢脖颈都多了无数触目惊心的交叠红痕,天庭更是不复先前光洁滑润,反而被一方文字繁复的金色小印尽数泯灭美感,令人只得扼腕叹息。
“我还好你要再射多少次才能醒转过来——三次,当真是小瞧师弟你了。”
自家师姐漫不经心吐出的结论,落在安得闲耳中不亚于平地惊雷。夺魄他有所耳闻,那是南苗诸门派间流传的,类似人贩拍花子的“催眠”邪术。只消运功同时点中风池、百会两处大穴,再辅以一定言语暗示,便能使受害者短暂沦为浑浑噩噩只知听命的仆从。
她对我用了夺魄,但为何我会中招也浑然不觉的?对了,该是那时!
——毕竟...这次可再没人能把师弟你救到了呢,哼哼哼哼.......
紧跟一道几乎将颅骨劈开的惊雷,清晰完整的记忆便就此终止,只余些许碎片可供追溯。抛尸、领卫筝上药、陪她在裁缝铺流连,最后便是提线木偶般回到公廨卧房中——哪怕突破至止水天,自己与师姐之间的实力鸿沟依旧大得令他心生绝望。
“瞧你这呆傻样子,可是想起来了?”
没理会蔺识玄的挪揄,安得闲只是第一时间向窗外望去,日在中天西南,已有沉斜趋势,该死,已是八月廿二下午了,该死!
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却因肉虫被钳制吃痛瘫回,樊笼司使这下真切身体会到了那些被他擒获的侠女幽幽醒转时心境是怎样惊惶:“师姐,可否先——”
“放开你?”武曲星小姐的微笑妩媚明艳,却令他莫名不寒而栗,“你可知我被那些阴沟老鼠绞着脖子虐打亵弄时,有多希望看见你这副关心则乱的表情么?”
“明明只要你在场坐镇,那些蛆虫便至少不敢于明面上过分至斯。可你倒好,只消人家几句吹捧,便乐乐呵呵抱着你那死囚姑娘离开行房——你便是这样对待师姐托付与你的一片真心?”
“是否你早就期待着一个将我彻底出卖甩开的时机,好换一顶更大的乌纱帽?我的好师弟,姐姐对你很失望,真的真的很失望!”
清浅眸子中喷着怒火,下一秒她便将拇指指甲扦进包皮与龟头伞状缘间的缝隙中蛮横抠挖,食指则急不可耐地将软皮翻卷拉下,用第三指节顶在蜿蜒的输精管下,感受其中生命精华的汩汩流动。武曲星小姐腰脊微弓,垂下头颅,竟是将脸完全埋入安得闲两腿之间的茂盛阳毛丛中,高挺琼鼻抵住阴囊,半是嫌恶半是贪恋地深吸其中浓烈雄臭。低散的秀发间,绞索于她脖颈留下的刺眼勒痕显得分外鲜红,额头那无法消除的耻辱印记更是提醒着看客,眼前这美人宗师处境已然岌岌可危,只等再踏错半步,便要跌入意料不及万劫不复的终生拘押深渊。
“啧啧啧......就是这关头还敢惦念旁人,真不愧是你。”
“让师姐猜猜你这条小淫虫的心思——是想救那卫姑娘性命罢?算起来,这是她该被带回县牢等待明早行刑,而那狗县官再迟钝,这时也该明白你已将他的手下打杀而心生警惕了......怨不得你这般急切地想要离开,我的安大英雄!”
满意地再嗅几口精臭,蔺识玄气也似乎消了几分,转而换上了酸溜溜的怨妇语气,而在她锲而不舍的手穴侍奉下,安得闲胯下那本应无力再战的二弟竟是有了重振雄风的趋势。
我草,别!
五日来接连宠幸鹿瑶珊小嘴和卫筝小茓,安得闲这二弟就没一天不加班过,再被武林第一的名器手掌这么不惜马力连环榨精下去,就是铁打的鸡巴也有磨秃那天。安得闲俊脸煞白,拼命想要安抚这杆肉枪不要出鞘,可他越是这般思考,肉枪便越是不肯服帖——不然怎么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
幸好,压在他身上的暴虐女帝没顺势套弄下去,恰恰相反,感受到手中之物触感变化,她亦只是加重约莫二分力气,将五根手指化作堪比精钢的贞操阳具笼加以禁制,咱们倒霉大发的安师弟还没等进入状态,便活脱脱沦为受气小媳妇,被功力远超自己的“恶少爷”揉搓拿捏。
“但是再怎么说,我究竟不愿做你眼里见死不救的坏人...何况要是把你扣到明日行刑,你会恨我一辈子吧,师弟?”
我的好师姐,亲师姐——不对,是亲姑姥姥呦,您就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的放了吧!
打也打不过跑更跑不掉,偏偏命根子和卵袋还被这母老虎攥在爪子里,饶是安得闲作为同辈杀手中最佼佼者也毫无办法,今天这个瘪他是吃定的了。不过这也有好处,看着自己师弟那惊恐的洋相,蔺识玄亦忍俊不禁,终于展颜转笑:“好啦,不捉弄你啦——看你那没出息的熊样!”
下体重负骤然松脱,可还没等安得闲喘上口气,一阵香风已迎面打来。如离弦的床子弩箭般,蔺识玄足趾扳紧床褥发力,将整个人向前射出,直直撞进她的好师弟怀里。这母豹猎食般的标准身姿自然不是伤人性命,而是——
吻,无比体贴地侧着俏脸,冲准身下师弟狠狠索吻。锁骨下两团刚出锅的雪花白面馒头充当缓冲垫,重重砸在对方精壮胸膛上弹软荡漾,唇瓣颤抖,银牙扯咬,偏偏武曲星小姐的吻技完全没有其武艺精湛老道,反而是粗劣得令人发笑:把舌尖当花枪般乱舞一通,强硬撬开师弟牙关后便不知所措,还是要后者扮演起主导角色,席卷着这位笨拙“舞伴”在口腔舞池中滑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感到有些丢份的美人宗师很快转变战术,有些抗拒地想将伴侣抵开,可实在太缺乏经验,这一行径反倒弄巧成拙,使两根肉条推挤变形为缠绵一处的红蛇。
“嗯...咕呜呜?!”
感受到师姐阵脚大乱,安得闲立刻吹响反攻号角,敏锐地咬住对方丁香小舌末梢那一小块软肉,他极具侵略性地分开唇瓣,一路向内滑行舐舔,最后竟是将自家那无敌师姐整段香舌“吞”在口中。漂亮的回击将蔺识玄惊得妙目圆睁,立刻摇头晃脑地表示要终止这记深吻,可她嗜好施虐的对手又怎会放其安然离去?
“啵吱——”
靡靡水声宣布着深吻败者呼吸权力的丧失,安得闲被镇了不知多久的瘦壮狼狗腰骤然发力,竟是带着两人翻了个身,将不穿靴子也压自己半头的高挑宗师小姐压在底下。反观完全丧失主动权的蔺识玄,任什么超绝武艺半分也使不出去,开始还有意识地气行周天运功抗拒,可磅礴内力被压制在肺经无法调动的她,很快就陷入了窒息的恶性循环。缺乏色素的清浅瞳孔因事态脱离控制猛地放大,接着便被水汽氤氲,连铁枪都能折断的美腿无力缠紧在一起,足弓蹬得笔直,随主人的闷哼有规律地颤抖着。
不对劲.......快放开,快放开!
根本...跟我想得不一样....
好难受...要...昏死过去...不能...
好在深吻终究不是严厉看管下的绞喉处刑,武曲星小姐完全自由的双臂终究还是赶在主人失去意识前将身上师弟轻轻推开,于是大蓬晶亮银丝自两人分开的唇齿间倾斜而出,十分色气地黏连在他们彼此舌尖甩动摇晃。安得闲自知理亏,连跨坐在美人身上的念头也未有,只是抿嘴品着江湖第一女侠口中那滋味独到的涎水窖藏后味;劫后余生的武曲星小姐则是毫无形象地软在枕头上,将这被强大雄性压服管束呼吸的诡异快感偷埋心底,小脸烫得火烧云般赧红。
卧房内一男一女疲惫的喘息声不知持续多久,最后还是安得闲小心翼翼地将这沉默打破。
“师姐......不生我气了?”
回应他的是美人宗师嗔怪的一剜,呆瓜闷葫芦!蔺识玄攥起玉拳,若还恼恨于你,我又何苦将初吻献上,你竟丝毫感觉不到么!
——本该是这样的回应,可话到嘴边,却被武曲星小姐一生争强好胜的刚硬性子过滤,为了不让师弟瞧出自己软弱,她宁肯将心意藏回那云淡风轻的宗师气派下,令前者无从理解自己方才夺去了何等贵重的至宝。
“休要多嘴......师弟,眼下那苦命的卫姑娘还盼着你去搭救呢——你可有什么方略?”
“既咱们姑且扯平,而我又恰跟那些鼠辈结了梁子.......”
“看在你份上...若你肯出言相求.....那师姐出手帮衬一二便是......”
上善一百四十五年八月廿三癸丑,明堂执,冲羊煞东。
宜:安葬、祭祀、入殓、移柩、破土、塞穴、馀事勿取。
忌:诸事不宜。
一张纸页在街巷间飞旋着,不知被谁从黄历上撕下,它乘着西风,白蝴蝶般翩然掠过大路两旁观刑人群,然后“唰”一声被卷入车轮轴底,就此不见。
车里站的自然是卫筝。在县衙月台浑浑噩噩按下自己的认罪文书后,三魂六魄失却一半的女医师被几名强壮衙役架着,泼水般把她“倒”进了这辆载她前往鬼门关的驮车。
该说不说,这载具是极富钧阴特色的。得益于知县元大人积年累月锲而不舍的贪墨,莫说大伙耳熟能详的木驴,县衙库房里就是辆真正的囚车也找不出,三班衙役只好临时从长平仓调来一辆运粮小车,再把县牢里的站笼搬来钉在车斗上。这站笼约莫是个四面规整,上窄下宽的棱柱,下头四根底座粗若房梁,上头四根椽子稍细些,但也有手臂粗细。这大家伙常年摆在刑房里吃灰,也就是遇上阎香这种刺头女犯才请出来抖擞威风。
而这应付公事的敷衍态度反是害了卫筝,在这所谓囚车里站了不足半刻钟,她便连那最后剩下的一魂三魄也呕出来了:在县太爷的特意嘱咐下,她肩扛的子规磨是搁在笼顶上钉死的,前后左右四根长钉自圆枷表面哐哐砸进下面四根椽柱,不光把她震得心肝乱颤,还彻底把木枷里的小女囚变成了笼车一部分。哪怕有人杀开重围前来劫囚,面对这光景也只能在劈开和搬走整部笼车间二选一。
可这布置偏忽视了笼中女死囚的感受——以卫筝娇小的体型,再如何踮脚也踩不到车斗表面,更别提还有足上锁的“杻”作为配重。于是咱们多灾多舛的卫家长女只得全凭坠在枷板箍环上的脖颈与双手支撑全身,只见囚车车轮每滚一圈,她就跟晴天娃娃似的岔着双腿在笼里晃来荡去,幅度之大每每便要足杻撞上站笼竖柱,好在法场里县衙不算太远,不然不等行刑,今天的主角就得活生生勒死在半路上。
“叫啊!”
“喊点啥让俺们听听!”
“唱段戏也行!”
“奶奶的,为什么不叫,莫非舌头遭拔了么!”
午时三刻阳气最重,伏天烈日几乎要把给她固定发髻的浆糊晒化了。豆大的汗珠从卫筝鼻头滑进嘴里,咸的舌头生疼。一月半的酷刑几乎将她所有的感官机能破坏殆尽,唯有对饥渴的感知愈发明晰,那是这具身子在拼命想要摄入营养存活下去的信号。然而百姓们可不管小医师嗓子冒不冒烟,既满足不了他们猎欲,那就去死吧!
“去死吧,庸医!”
一片酸臭的菜帮子抽在她左颊,然后是骤雨般的秽物。笼里的卫筝猛地一颤,受此大辱,她的第一反应竟是试图用将那菜帮叼在嘴里咀嚼,怎样都好,只要能缓解绞痛.......
“连烂菜都吃,我就说这婊子医师失心疯了!”
“不疯怎么能把人全家治死呢?”
“阿爷你看,那姐姐像条狗似的,好生滑稽!”
“偿命,偿命!”
喝骂、品评、嘲弄,一句句如钢刀般绞着卫筝心脏,更让她心寒的是,那些声音中分明有她熟识甚至赊过药钱的街坊,四年苦守着家族医馆赚些薄利养活老父妹妹,手头拮据到看中对耳坠也要犹豫许久,到头来只换得这般收场——她拼命咬紧下唇,就是出血亦浑然不知。
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根本不配吃我的药...你们都该死...不得好死...死!
死!死!死!死!
明明没被酷刑打垮,却在游街时彻底崩溃。卫筝爆发出她自己也感讶异的力量,将枷板挣得咔咔作响,可惜这斗志来得实在太迟,若有针盒傍身,若武功没有被废,想必她此时定可令那些恶人惊慌失措四散逃命罢——但她没有,一切都不过是小女囚临刑前的绝望幻想,枷板莫说作响,就是一根发丝的距离也未动。
“女犯——带到!”
绞刑台,耸立在土地庙前广场的食人妖物,卫筝被从笼车中“拆”出来时甚至不敢看它一眼。喧天的锣鼓声盖过了典史的呼喝,她突然感觉自己变得好小好小,渺小到要从肉体中飞出去,飞到又高又远的青天,天外之天......
“犯妇卫筝!犯妇卫筝!”
地面拉近了,典史的掌掴依旧强而有力,只一下便将她打回现实——卫筝几乎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答出那声“在”,她只是机械地张张嘴,然后听见典史没好气地下令:
“既已验明正身,现在便给你开枷杻,插犯由牌——规矩你懂,切莫自误!”
让我去死便是,耳鸣欲裂的小医师强撑着最后一丝精气,呼,吸,呼,吸。若现在针盒在手,她也不再会考虑逃脱,而是选择直接将耳膜戳破,为什么我不能直接去死呢?
子规磨打开了,但枷杻就是她的骨头,缺少那些木头她便干脆跪倒在地,肌肉条件反射般要摆出五心朝天的羞耻姿态,但最多只将臀撅高些,手心是怎样也无力翻朝上了。幸而典史似乎有更重要的事要操心,这才没让卫筝在大庭广众下吃鞭出丑。
“娘了个腚的,刑房书吏何在!主簿,主簿呢?还有骆县丞——莫非要我和几个佐官主持行刑么!”
烦躁地扯着胡子,听着脚下这贱婊子还在呻吟,典史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索性将厚底官靴踏在那消瘦的美背上用力压下:“腰背抻直!你这犯妇还不老实,妄想袭击我等么!”
不去听被他当做出气筒的无辜女囚呜咽声,典史拔腿就往监斩台跑去,直至见到县官大老爷才略微心安。形似长令牌的犯由牌已摆在一旁桌案上,这东西本应由刑房书吏向县官“请朱批”后送至犯人面前。可今天不知撞了什么邪祟,书吏、主簿、县丞,这些本应扮演关键角色的家伙毫无征兆地玩起了失踪——而念及元老爷昨日交代他那句“今日恐不会太平”,典史便感到一种不知根底的心慌。
“禀县爷,那三人还未寻到,是否——”
“继续行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