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起来,我在上面。”
于祗突然发号施令。
江听白哑着声说,“就这样。乖,深更半夜,不好搞这么大的,再吵着邻居。”
“......”
隔天于祗在吉林和外商签完合同回北京。
于祲迎上去,给她脱掉薄呢大衣,“辛苦。给你放两天假。”
于祗觉得好笑,“我休假还用得着你批准?”
“那是。我是您的高级打工仔。”
于祲给她倒杯茶,顺道摆正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但于祗冷漠无情地说,“请把高级两个字去掉。”
“......”
于祲又琢磨着开始套话,“你知道元安她在......”
“我不知道!”
于祗扔下茶杯就出去了。
闻元安临出国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于祲,绝对不可以告诉他酒庄的地址。并义正言辞地警告于祗,如果她在酒庄里见到了于祲,她立马吊死在城堡门口。变成厉jsg鬼也要回来找于祗算账。
于祗晚上回家时,照例去探望了一下正在养胎的陈晼女士。她正在让阿姨收拾行李。
“这是要去哪儿啊?”于祗问。
陈晼挺着大肚子说,“去海上看日出,晚上就走,你和我一块儿?”
他们这群人常这么玩。晚上从北京出发,四个半小时左右到三亚,匀出一小时上游艇,开出海面时,能赶上一场日出。
于祗有些担心地摸她肚子,“你都七个月了,就别搞这种名堂了吧,再生在游艇上!”
陈晼不听,“再不去我就真没机会了,马上还要搬回大院儿住。”
她反而劝于祗一起,“北京这天儿是要冷死谁啊,你跟我走吧。”
于祗怕江听白不同意。她低着头,“他个大忙人,本来就没几天正经在家的功夫,我再一出去吧,我们就更没时间进行肢体层面的情感交流了。”
陈晼听不来她这些专业术语,“什么是肢体层面的情感交流?”
“你可以理解为上床。”
“.....”
陈晼嘴角抽了抽。有必要报这种云山雾罩的学名儿吗?她还敦伦呢她。
她挥了挥手,“那你快肢体交流去吧,我去看日出。”
于祗想起她也很久没出海,“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坐你的车,出发前,你给我响三声电话。”
陈晼无语,“至于弄得跟特务接头似的吗?”
“至于!”
于祗趁江听白没回来之前,装了一小箱子衣服,藏在客厅的柜子里。
但他今晚有饭局,于祗伸长脖子望了半天,等来一个喝得醉醺醺的江听白。
他躺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于祗拉不动,只能端来水给他擦手洗脸,又体贴地盖好毯子。
江听白目光灼灼地看她,伸手摸上她的脸,从鼻腔里逸出一声气音,“bbe,我爱你。”
于祗没出息地脸红了。还有点发烫。
她委顿在地毯上,捉着江听白放在她脸上的手,来回蹭了两下,“老公,我可不可以......”
江听白打断她,迷离着眼眸,“你可以。你想吻我,想抱我,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你的。”
于祗忽然又舍不得走了。喝醉了的江听白好会说情话。
但已经答应了陈晼,不去一整年都会被她瞧不起,保不齐还要到处跟人说,于祗在家一点做不得主。
于祗把他的手放回毯子里,“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去三亚咯!”
江听白的酒顿时醒了三分之二。他掀开毯子,挣扎着坐起来,“等一下,回来!你说你要去哪儿?”
于祗把箱子拿出来,“你说的可以。”
“我说的是这个可以吗!啊?”
江听白一口气堵在胸口下不去。
于祗已经打开了门,“一样,都是合法的行政许可。”
“......”
“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