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这样。我觉得没发生什么需要他这样做的事。
“够了——”我说。
他从来不会在我说够的时候就停下来,但我没想到这次他竟然也不停。是,我知道他觉得应该是我来听他的话,哪有他听我的话。但是……但是……
我好硬。
他压住我的腿,不让我乱蹬。完全包住我时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虽然每次他这么做我心里都特别不舒服,但我的鸟是真的舒服啊!而且我越想他这样不过是以后更理直气壮插我的嘴,更理直气壮地给我找不痛快——我的鸟就更痛快了。他这么吞吐没一会,我就觉得自己要射了。
“陛下,晚膳备好了。”外面有人禀报道。
魏弃之闻言,立刻吐出我的鸟,下床去了。他开始穿衣服,回头淡淡扫我一眼:“愣着干嘛呢?穿衣服,吃饭去。”
我硬着,目瞪口呆。
他出去了。
我蜷在床上,咬牙切齿,撸。我也不管他吃我鸟这事让我心里多不自在了。我想这是他的嘴,我在操他的嘴。我撸啊撸啊……我的手是假的,还带着粗茧,我的鸟却刚享受过真的,不吃这一套。
我恨啊。该你射的时候你不射。这时候魏弃之又进来了,说:“不饿了是吗?”
“气饱了!不饿了!”我继续撸。
他开始笑,特别开心,特别特别开心。他果然还是生我气,要给我点颜色看看——而且真做成了,每次都是他得了便宜,占了上风——我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没兴致,就是射不出来。
他走过来,压到我身上。他没束发,头发还是散着的,垂下来,遮着我的眼睛。他一摸,我就觉得战栗感从后脊一直窜到头皮。明明他的手也有茧,也不是湿的软的,我就是感觉……
好像他比我自己更懂怎么让我爽似的。
他故意往我耳朵上吹气,吹得我觉得耳根子都热了起来。他的舌头轻轻点着我的耳珠。
我射在他手里。
他没有立刻起来,慢慢地抚摸我。得趣的是我,意犹未尽的却是他。他一路吻我,从我的耳朵吻到我的颈侧的软肉,又张开嘴咬我,在那留下他的牙印。
他叫人端洗手的水进来,一边洗手,一边催我:“快点穿,你点的菜要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