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皱眉道「可是你终究是个女子。」
「女子怎么了?我舅妈在我爹娘和舅舅去世后,一个人撑起巫族,你说巫族这么多的男子,为什么却只让舅妈主导?当年要是没有舅妈……呵……恐怕巫族……」月语玩着手中的酒杯,又饮了杯酒。
当年阿当年,舅妈要是和一般女子一样,整天思念丈夫,恐怕百里家,不!巫族将不得生存。
慕容白突然问「你的爹娘……」
「一次意外走了,一次带走三人阿,不过也好,本来他们这一生太苦了!这是非之地本不该是我爹娘该待的。」
「我听说妍雨家主是巫族几百年才会有的女,听说那力量连太上皇也怕。」
月语半垂着眼帘,眼黯淡的说「要是真的如此,那就不会有那么多恩怨了。」
慕容白见到她的面色难看,不再提这些话题。
「小白,介意别人进来吗?」月语叹口气问。
「只要不打扰我的心情就好。」
月语见他这么说,伸手一挥一支细小的针往窗外去。
她将窗户挥开后说「身为家主、族长,竟然如此偷偷摸摸。」
过了许久窗外还是没有人,月语只好微微愤怒的说「百里深紫!」
下一秒深紫才跌跌撞撞的爬进来,跳下来后还将衣服弄整齐,一本正经的说「语儿,为何拆穿哥哥。」
「早在市集外就看见你了,还好赤龙王并未察觉。」月语没好气的瞪了深紫一眼。
深紫看向慕容白,微微的行礼道「白龙王殿下。」
「深紫家主,无须多礼。」
深紫并没有继续与慕容白客套,只单单拉着月语说「这几天,如何?」
「放心,我不会像姑姑那样的。」
深紫知道,月语还是会为了巫族为了百家牺牲,如果那时候自己在有些能力时,那该会有多好?
巫族世世代代都与皇室不合,甚至曾经大动干戈,但……自从月语的母亲过于善良,总是能容忍太上皇的挑衅,一次次的退隐深山,但是月语的父亲不能忍,导致巫族一直进退不能的处境。
月语看的出来深紫在想什么,她弹了他的额头说「大不了抗旨而已,他以为我们巫族好欺负?」
「语儿,你不会知道的……在有多大的劫难,都比不过情字,所以我母亲总说情是劫亦是难。」深紫不由得苦笑着,握着月语的手也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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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到深紫因为某些事情,而不能对月语诉说爱意时,总是觉得无奈啊
不过还是会让深紫有机会说出口的!
虽然说了也阻止不了命运的前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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