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洗澡根本无关紧要......而且解雨臣比狐狸还狡猾,我可不能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我的舌顺着那缝隙迫不及待地鑽入,满意地听见解雨臣破碎的呜咽声。
湿滑紧緻的秘肉与我的舌头缠绞在一起,我的舌无论转向何种角度都能听见那淫靡的水声......不只是我的唾液而已,解雨臣里头也湿得很,充满着他泌出的肠液。
哦......看来迫不及待的,并不只有我一人而已唷......
我撤出了舌,指腹摩挲着那不住开开闔闔,湿淋淋的小嘴…...那湿意渗至我指掌间,但我刻意地不进入。
解雨臣难耐地扭着腰,随着我的手指画圈......他硬气地吭也不吭一声,但动作却透着难言的放浪与请求。
我瞇起眼,欣赏着他的媚态,伸舌在他雪白的腿根轻舔。
「解语……这半年没有我餵饱你,你下头的小嘴是不是空虚得很,很想念我的大肉棒,嗯?」
「我、我......唔嗯......不…知道.......哈啊…...」
我的唇舌顿住,心跳也漏了一拍,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向他。
这么简单的问题,解雨臣要嘛回答『不是』、『没有』、『去死』,都非常合情合理......他回答不知道是怎样?!!
娘的!他这不是存心逼疯人吗?
我低咒一声,没心思用手指扩张他了—我亟欲爆裂的阴茎需要他安抚,而他淫乱的后穴也需要我填满,就是如此!没什么好说的!
我蕈状的头部抵住他软化的穴口,微微陷了进去.......
「嗯嗯———」
解雨臣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长吟,我则是皱起眉—那窄小肉洞里强大的吸力简直是要人命啊,看来真是饿坏了呢......
「解语…..看着我。」
那笼着雾气的凤眼依言望向了我,似清醒,似迷茫。
我定着身子,儘管龟头不断地被吸吮,爽得我快缴械,我仍硬是抵抗着那想重重顶入的本能。
「想要我肏你吗?」我问。
解雨臣看着我,然后缓缓闭上眼。那满溢的水光滑下他眼角,如坠落的星光。
「想。」他说。
求求你......再多想要我一点......再多非要我不可一点......就像我对你一样......
我赤红着眼,用力挺腰,开啟了这个迷乱而惑人的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