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味让我清醒了些—
解雨臣可以没有我,但我终归已经不能没有他。那我为何不胜了这一场,让他随我处置?
就算他再不情愿,我也要一辈子将他锁在我身边。
一思及此,我的精突然振奋了起来。
解雨臣的长棍舞动起来,快得几乎是一片残像,根本看不见棍子的实体,所到之处,玻璃纷纷破碎,连茶几也被他一棍打烂。
我狼狈地左闪右躲,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但我并不躁进,一面调整着呼息,一面寻找他的破绽。
终于在他速度稍稍慢下来之际,我看清了棍身真正的位置。我抓紧时机,抄起手边的酒瓶一跃而起,足尖轻点那长棍,借力使力地往上翻—
我顺利地落在解雨臣身后,而且趁他尚未来得及转身,扬起手,手上的酒瓶朝着他后脑勺猛力一砸。
当然伤了他是免不了,但我有控制力道,主要是想敲晕他。
玻璃碎片与酒液四溅,解雨臣停下了动作,身子晃了晃,然后软软地倒地,被我一把捞抱住。我将他丢在长沙发上,随即欺身,从背后压住他。
鲜血自他额角流下,我全身上下也没几处完整的皮肤。
我揪着他的发,喘着气,在他耳边说:「如何?这样是我胜了吗?」
解雨臣闭着眼,我原本以为他已晕了过去,却见他嘴唇动了动,说:
「杀了我……才算你胜了……」
我已经不晓得该如何排遣我对他的感情……既是心怜他,又有着不被他所接受的挫败……这样衝突的情绪在我心中纠结、拉扯......最终融合成一种愤怒。
「你想得美!」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用死便能摆脱我,我偏不让你如愿!」
我掰过他的脸,做了我从进门以来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我用力啃咬着他的唇,直到那方刺眼的胭脂印子被鲜血所覆盖。
我松开了他的唇,疼痛让解雨臣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我。
他眼中仅存的那一抹傲气,再度轻易地挑起了我的征服欲,和情慾。
我一把撕开他的长裤和底裤,然后解了自己的裤头。
我望进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是我胜了,你必须遵照你的承诺,随我处置。今天会发生这种事,可见我之前对你,调教得还不够。」
我暴虐地抓着他的发,舔他带血的唇,在他唇上说:「从今以后,我会让你的身体,变得没有我便活不下去,我会让你再也硬不起来去操任何一个女人,我会让你了解……」我缓缓挺腰,在毫无润滑的情形下,硬是挤进他狭小的甬道。
「只有我能满足你。」
我不顾他的惨叫,硬是全数顶进他体内。久未欢爱的穴口乾涩紧缩,强硬的进入便是裂开。
浓浓的血腥味飘散开来,而我是满心杀戮的掠食者,开始摆动起腰身。
鲜血让我的进出逐渐滑顺,我赤红着眼,追逐着因愤怒、惩罚和暴力而显得益发诱人的高潮。
解雨臣不知何时已昏了过去,而我在他体内抽动着,着魔似地喃喃自语: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