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哥哥那么会说话逗她,便铆足了劲要在另一方面取悦她,鼻尖勾了拉丝的水,他试探片刻,薄舌抵在花穴入口,用了点巧劲往里钻。
像条蛇一样。
“唔……”可因攥住蒙住眼的蓬松尾巴,感觉到身体被陌生又滚烫的异物侵犯,却抵挡不住他的热情,收缩着穴口慢慢接纳他。
亚德利尔被她的热情感染,打碎一向的冷静自持,前爪钳住她的腰腹,舌头深深地探了进去。
有了哥哥的鼓励引导,她从一开始不敢喊出声,到后来无意识地断断续续的喘——他实在太喜欢听了,听她因为自己而颤,随自己的节奏发出不同的喘息,他就会知道哪里该用力——伴侣的反馈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奖励。
猫科动物狡猾得很,光是舌头碾过每一处褶皱就足够她舒服得发颤,他们的舌头还有肉刺,肉肉的硬硬的,卷起来刮过一大片,冷不丁碰到软肉就能让她尖叫哭泣。
弟弟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那处只要一碰就惹得她腰际紧绷的地方,他黏黏糊糊地去舔,故意用舌头搅弄,在裙底这么一个近乎密闭的地方,清晰地听到穴里水液被他搅动的淫靡声,过于可爱,和她被哥哥欺负得哭了出来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他迷意乱。
“哎呀,可因的胸口好软,我可以咬一口吗?”
“……不行,不要……”
“为什么?”
“你已经咬过了……”
“是么,那我再咬一口,对称。”
可因眼睛通红,她的衣衫凌乱,露出一只软白的乳,刚才被那只从爪垫到心都黑不溜秋的雪豹掏出来又舔又咬,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和野兽齿痕。
他舔了咬了还不知足,扯着脆弱敏感得不行的乳尖轻咬撕扯,可因又爽快又羞耻,一把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却一不小心加剧了拉扯,激烈的快感瞬间冲刷全身,像只被丢进油锅的虾一样拱起腰,死死缠住腿心间的弟弟,紧绷着小腿喷出大股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