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被碾出快慰,一波继一波热流不受控制地澎湃而出,淋在龟头上,媚肉收缩,将棒身箍得更紧了些。
卫璋被她夹得低喘,意识有一瞬恍惚,揉她小腹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重了几分:
“什么?”
灭顶的快感涌上来,将她淹没。
清商娇躯颤颤,雪白腰腹弓作弦月,抽搐几下,识海中一阵白光闪过,淋淋漓漓泻了身子。
她瘫软在榻上,费力地睁眼看向卫璋,眸子好似浸了水——
“我说,求你,别揉了。”
卫璋不语,别过脸,撑在她上方,腰间又开始动作。经这一泻,小穴内里润滑不少,他抽送得愈发顺畅,却带了几分不满似的,次次撞得清商哼吟出声。
清商泪眼朦胧,自觉嗓子已然不归自己,而是作了红楼翠馆里的丝弦,绵绵发淫声。
她恍惚瞧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看见他清白如雪的侧颜,然而目光掠过耳廓,却见之泛着一丝可疑的红。
思昏昏,她鬼使差地吹了一下那处薄红。
没吹散,反而又红了一些。来不及细看,卫璋已然转过头,定定地看向她,面上坚冰不动,眸色却似更沉了一分。
他抿唇不语,下巴上悬着一滴汗,大掌掐紧她腰身,往里狠顶了一下。那滴汗摇摇而坠,正晃落在她锁骨上。
“嗯……好痛,我不是有意的,你别……”
清商皱起小脸,哭着告饶。
卫璋不理她,按着她的肩将她钉在软绸里,腰间发了狠,充耳不闻她求饶之声,连连抽送了数百下,直将人撞得再发不出声,终于精关一松,将滚烫白浊射在里头。
情潮过后,二人都有些喘息,清商睁开眼,色蔫蔫,正对上他一双漆目。
“你叫什么?”
他忽然发问。
他竟不知她的名字么?庚帖上分明写着的。
清商不免有些黯然,微微地垂了眼帘,细声细气道:“清商,吴清商。”
说罢,心中有些不平,又道:“你叫什么?”
她自然知道他叫什么,这样问,不过是要争口气回来。
撑在上方的人果然默了片刻,过了会儿,轻声道:“卫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