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经?常搞运动的,应该总是受伤,说不定就认识个什么不怎么出手的好医生。”
游鹤鸣没?想到?对方?还一直放在心上,他又低声嗯了?一句,说道:“不着急。”
盛骄接着说:“明天早上要是没?等到?李惠就去问体育馆的人,体育馆里没?谁给我们介绍的话,中午我们去银行换钱,然后下午就去首都医院。”
之前没?去医院是在等钱到?手,免得去了?医院手里没?钱尴尬。
其次也是想要这些?当官的从?政的人,给她介绍两个靠谱的医生,不然她这人生地不熟,打探这种治疗骨折医生的消息,也挺麻烦的。
她是一个很重承诺的人,说出口的事情就要做到?。
不管在哪里,坚守自己?的一份正?直总是没?错的。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了?那套内衬白纱荷叶裙,外披那件白色透明的网纱服,也就是蚊帐做出来的小外衣,配上一双小皮鞋。
把头发编了?一个单边的麻花辫,麻花辫蓬松柔软,甩在后面。就这一身?走出来,又能?带领全首都的时尚流行。
毕竟也是领先了?好几十年的审美。
有了?昨天她那一身?装扮,今天这一身?出挑一些?,但?又不会?让人觉得过分。
一袭黑白半身?裙,比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都要低调。
偏偏又穿出无法低调的姿态。
而他们正?走到?体育馆门口的时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李惠和姚秀越就看见他们,一脸喜色地看向她:“妹子,我给你?找到?人了?。”
第2章 第二套衣服
李惠说完以后, 才发现盛骄今日穿得格外年轻又?时髦,比昨日的端庄大气又?多了些可人的风情。
称得上一句摇曳生?姿。
她呆在原地,想着这位盛骄同志到底是出自哪家的?
怎么瞧这气度, 家里的厂子应该很是出名才是。
难道是专门做外汇的吗?
盛骄抬眼朝她笑?:“惠姐,你给我找到人了?还得让那?人同意不是。”
这承诺, 要清清楚楚地说明白了,不能就这样三两句话随便说一说, 含糊其?辞。
这要是巴巴地赶过去?了,人家医生?没同意,那?多尴尬啊?
李惠回过来,说道:“妹子, 章院长答应得好好的。他是我的叔叔的干爹,昨天回去?我就直奔叔叔那?,然后找到退休的章院长, 章院长虽然已经退休了,但?他给我们家好几位长辈都看过病, 尤其?擅长外科, 他老人家一听这小?同志是为了救人而?受伤的,连忙让我们把人带过去?让他看。”
这话说得挺漂亮, 既表明了几人之间的身份,又?说了自己其?中的艰辛。
盛骄便看向游鹤鸣, 微挑眉梢。
游鹤鸣不懂她怎么有这么多的微小?表情,还会时刻切换, 就像现在, 面对李惠的时候, 又?是一副轻松喜悦,露出一丝感激的无懈可击。
盛骄笑?容热切又?不过于谄媚:“那?可真是太谢谢姐姐了, 章院长什么时候得空,让我们过去??”
李惠这才放下心,说道:“今天下午就去?。”
盛骄笑?起来,说道:“惠姐来得挺巧的,原本我想着,如?果今天早上等不到您,就拿着首都体育馆的介绍信去?问问老书记。结果惠姐过来了,倒是省了我一番折腾。”
游鹤鸣已经对她随口胡说的能力见怪不怪了,脸色丝毫不变。
盛骄嘴里的话,真的也要换个花样说出来。
李惠暗自吃惊,瞧她这个说话,能直接拿到首都体育馆的介绍信,怕是想外面找不到人了,就去?求一下老书记。
好在她昨天夜里求着叔叔带着过去?。
其?实衣服是一回事,她也有一种直觉,和这位盛骄同志交好,总是没什么坏处的。
李惠笑?声爽朗,一语双关道:“那?这人情,到底是落在我这里了。”
盛骄颔首:“可不是嘛,走,一起去?看看比赛吧。”
李惠亲亲热热地跟着她一起进去?:“妹子,今天你又?是穿得这样好看一身衣裳,可是整个首都城的风景线啊。”
盛骄笑?道:“怎么了?姐姐对这衣服也感兴趣吗?”
李惠哈哈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妹子......”
这样的衣服,又?是全北京独一份的好看,她看见了,自然不能让其?溜走。
尤其?是之前谈判上一套衣服的时候,盛骄又?不要钱,那?么留出来多余的钱,让她有底气说今日这套。
游鹤鸣规矩地走在盛骄另一半边,只觉得这女人的心眼子,真是和蜂巢一样多,谁也不知道这两人的对话又?拐到这地方去?了。
姚秀越在一旁好地看着他,问道:“小?同志,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游鹤鸣说:“我叫游鹤鸣,叫游同志就行,游泳的游。”
在间隙中,盛骄听见游鹤鸣这样介绍自己的名字,一阵无语,这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吗?
说得好干巴,要是她来说,一定说,这是取自《诗经·鹤鸣》-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不仅随口显现自己的文化水平,还让别人更容易记住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