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心软呢,舒窈撇嘴,将手一把抽回来,懒懒打个哈欠。
“我累,不想做。”偏不顺他意。
“没事,我来动,BB享受就好。”
真是赛城墙的脸皮!怎样的话都能接。
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李行开口:“热吗?”
额头上泛起汗珠,舒窈吭声:“热。”
“我帮你。”他很积极,不等舒窈开口,就帮她将把厚实的羽绒服脱掉,挂在床头,又是毛衣、长裤,一件一件往床上掉,转眼成了光溜溜赤条条一个人。
舒窈心安理得被伺候,只是身上一凉,便立马用小腿卷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一个蚕蛹。
动作麻溜,将他当做个“脱衣”机器。
她挑眉乜他,气势十足地命令道:“你也脱。”
大小姐架子摆得厉害,孰不知自己缩在被子里,只露双盈盈秋水目,半点威慑力也没有。
偏偏李行真就吃这套,俯身乖乖听话。
他滑下拉链,丢开冲锋衣,骨节分明的手抓住背心的边缘,往上一掀,宽肩窄臀,鲜明齐整的腹肌,一一露了出来。
从前听人讲过伤疤像勋章,舒窈只觉得荒谬,疤痕丑似蜈蚣,要她身上留一串,那真是吓死个人。
此刻看李行,才品出这话里深意。
眼见他几条灰白旧疤横贯强健有力的腰腹之上,那些个丑蜈蚣横七竖八,倒比古惑仔虚张声势的“左青龙右白虎”来得勇猛唬人,又比起白净皮子更添一分凶横刁悍。
惹着莫名的欲。
舒窈悄悄咽了口唾沫,将被子举高,遮住半双眼。
目光羞怯又大胆。
李行解开腰带,裤子坠地,她的视线顺着青筋交错的人鱼线往下……
往下。
是内裤被顶起来的鼓鼓囊囊一团,以及肌肉结实饱满的大腿。
他已经硬了。
舒窈似被刺了一下,慌慌张张移开眼,脸颊传来滚滚烫意,她骂一声:“色狼!”
也不知道什么时侯硬的……
李行抬腿向她走了一步。
“不许过来。”舒窈往床头一缩,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轻轻踹了他一下,她肤色极白,在夜色里,更是透亮。
李行回想她一身玉润冰清的皮,往常怎么摸也不尽兴,现在白生生光在眼前乱晃,他却碰不一下。
他心火烧得旺,尽力平定呼吸,克制情绪,陪她好好玩游戏。
“大小姐想做什么?”
“你弄给我看。”少女充满恶意的戏谑声。
李行深吸一口气,屏息凝。
他断眉一皱,无端来了几分戾气,唇边弯如偃月,似笑非笑看着舒窈:“BB受得住后果就好。”
被看扁的大小姐怎能服气,立马梗着脖子扬声:“你什么意思!”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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