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倾过身,轻轻地咬了下,没再继续:“好了,还回来了。”
他喉结滚动,眼如深海,无限绵柔。粘稠的氛围不断发酵,无形一把锁,将二人牢牢铐在一起。四目相对,仿佛皆是他意乱情迷的眼,讲不通如今是谁在勾引谁了。
他忽然摁住她腰身,偏头吻她脖子。
含烟被迫抬起下巴,她今日穿得是件v颈开衫,优美的肩颈线一览无余,他吻到锁骨,早已混混沌沌日夜颠倒,心底叫嚣的欲望驱动他解开了她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有道声音一遍遍徘徊在耳边,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想她褪掉虚假的外壳,想听她喊他名字,还想听她支离破碎的声音……
“温屿…”
她一开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荒唐事。他胡乱地收手,急促又笨拙地替她系好纽扣。
不行,起码现在不可以。
他们还不到能够肆意妄为的年纪。
含烟偏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什么…”
话未完,瞳孔紧缩。她大胆地掀开他衣服下摆,将手探进去,捏了捏他腰腹,眸光戏谑:“的确有点硬,看来你没说谎。”
他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怕痒,难为情,羞耻,涩然……最后屈服了,像只大型犬,头靠着她肩,灼热的气息胡乱洒在她颈项:“含烟。”
“嗯?”她应道。
他半晌出声,有点难为情:“…我难受。”
他不知,他全身上下,从每一缕发丝,到眼,鼻梁,嘴唇,都刻画着满园春色。
“那怎么办?”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顷刻就懂了。
“你别动。”他抱紧她,力度很重,脸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含烟直接便感受到他下身的变化。
然后感官渐退,只听见他一声接一声地喘,一声比一声沙哑,直至最后,乱得一塌糊涂。
“这样就好。”
他说,让我抱一抱。
她的手抬起,落在他后背上,轻轻摩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