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连我都差点给你骗过去了,手段确实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陆鹤南用手轻轻抚过人的侧脸,满是赞赏。但眼底的戾气和冷冽几乎化成铺天盖地的实线,笼罩住面前的人。
“怎么不说话?我来接你回家了。”纪文亭的下颌被人捏住,被迫抬起头,他看着面前那个双眸中都是怒火和戾气的男人,呼吸微滞,下颌处被捏疼了都不哼一声。
陆鹤南见到人这副模样更是来气,双手顺着脖颈往下,狠狠拽住起人的衣领,将人提起,语气充满戾气,让人听了不自觉手脚发软。“你他妈的,纪文亭,老子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看你还敢不敢跑。”
说完之后将人往地上一丢,掏出腰上别着的枪,枪口精确的对着人的腿。
只要来上一枪,人就再也逃不了了。
陆鹤南对准方向,慢慢合上眼,手中正要按下时,心中微微一紧。
随即睁开眼,看到的是纪文亭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解脱了一般。
虚无,空灵,无所畏惧......
而枪口对准的是他的......心脏。
他猛地一惊,握住枪的手有些发颤,不可控的恐慌紧紧将他包围住。
让人窒息。
望着面前想直赴死亡的人,陆鹤南额上青筋爆出,喉咙像是被扼住一般,呼吸不得。
他深呼吸几口,似是在克制暴戾的情绪。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有去死的想法!!!
手往旁边一转,朝一边的墙壁连开几枪,子弹嵌入墙壁,埋下痕迹。
枪是消音枪,没声音传出去。
他随意将枪丢在一旁,露出一个有些莫测的诡笑,一把将人拉起,拽着人出门。
门口站着的陶延见到陆鹤南满脸怒火的模样和后面被拉着的纪先生,刚想说些什么,被常剡拦住,望去的目光中是不赞同,挥手让人都退下,他自己也拉着陶延往楼下走,以免打扰到人。
陆鹤南用力的拽着人去了卧室,一进房间推到床边,将门反锁。
“陆鹤南,你放过我吧,你就当我......”纪文亭说了俩人见面的第一句话,余下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人一下堵住了嘴,温热的鼻息在纪文亭颈间流淌,被撕开的衣物的胸膛莹润如玉,白得晃人眼球。
——
“你他妈的休想,除非我死。”陆鹤南双目赤红,语气狠厉,身下的动作凶狠得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猛兽。
让人溃不成军......
纪文亭本能的向后仰着脖子,抗拒着男人的动作,却只能被人掐·住腰,将他拖入情·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