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的什么?”丁寿小声问卜花秃。
“法师在通,将我们的祈求告诉上天。”卜花秃回道。
足跳了小半个时辰,老太婆停了下来,说了一句丁寿听不懂的话,父女二人跪倒拜伏,随后老太婆从供桌上取下一个鹿茸双手递给海霍娜,海霍娜庄严的接过,又转递给都力吉。
老太婆唔的一哆嗦,随后大汗淋漓,宛如虚脱,卜花秃小声道:“请完毕,天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请求。”随后叹息道:“每次通法师都要病上一场,真是不容易。”
搁谁连续不断蹦跶一个小时都得病一场,合着做法师还是个力气活,丁寿腹诽不已,强做笑脸道:“仪式可已完结?”
“刚刚一半。”
“一半?那另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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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
密林深处,巫师手举火把走在前边,都力吉与海霍娜紧跟其后,丁寿跟着他们,走在最后的是卜花秃
森林寂静,只有踩着积雪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阒然夜色中更是惊悚。
丁寿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卜花秃,暗道这帮人不是想把爷们骗到深山老林里谋财害命吧。
“扑啦啦”一只巨大怪鸟从树冠上飞起,引得丁寿注目,险些撞上了前面已经停步的海霍娜。
卜花秃拉住丁寿低声道:“地方到了。”
巫师转过身来,手中火把被山风吹动,照的脸上油彩宛如鬼魅。
接着海霍娜所作的让丁寿大惊,小女孩解开皮袍,露出了幼嫩小巧的身子,仰躺在铺在雪地的皮袍上,随即分开了细长白嫩的双腿。
月光透过密林,照耀在雪白的身子上,鲜红的小乳头挺立在刚刚贲起的山包上,粉嫩的羞处光洁无毛,山风吹过,一层细细的颗粒在皮肤上凸起。
都力吉跪在海霍娜的身前,将那支鹿角探向那道细细肉缝,刚刚触及,海霍娜紧张的身子一缩,“阿玛……”
“海霍娜听话,会有点疼,你忍着点知道吗?”都力吉轻声道。
艰难地点了点头,海霍娜双手抓紧身下皮袍,迎接她人生的第一次。
鹿角缓缓顶开嫩肉的保护,逐渐地深入,可以看出海霍娜的阴户很紧,每次前进都力吉都用了很大力气。
“啊……”海霍娜的身子猛地绷紧,细长的两腿缓缓曲起,显然是遇到了阻碍,都力吉前进的势头停住了。
看着小女儿额头疼出的细汗,都力吉有些不忍,萨满老太婆“咳”了一声,都力吉一咬牙:“海霍娜别怕,就疼一下。”随后手大力地向前一推。
“疼……阿玛……太疼了!”海霍娜惨叫着,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丁寿直皱眉。
抽出鹿茸,角上还带有丝丝血迹,都力吉将鹿角恭敬地交给巫师,巫师满意地点了点头。
丁寿原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后来的事情更加惊人。
都力吉脱掉了自己的皮袍,露出干瘪的身体,肋骨一道道的清晰可见,这具衰老的身体看着还算结实,那紫黑色的肉棍却软软地耷拉着,没有一丝生气。
跪在女儿双腿之间,一手在海霍娜青涩的胸、腹、臀间游走,一手不住的套弄自己的宝贝,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那东西还是如死蛇一般。
“海霍娜,帮帮你阿玛。”卜花秃看不过眼道。
海霍娜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小巧的手握住了自己阿玛的命根,学着都力吉撸动的样子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套弄的节奏,都力吉仰头向天,呼吸越来越急促,本已萎靡不振的肉棍开始抬起头来。
女孩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可那肉蛇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巫师似已不耐,“可以了,能成事就行。”
听了巫师的话,都力吉快速将女儿放倒,将半硬的肉棍对准女儿光洁如馒头的小穴,腰身用力一挺……
“啊……”女孩呼痛。
都力吉也是一声闷哼,女孩的肉缝过于紧凑,顶之不入,撞到了一边。
又是顶了几次,还是不进,海霍娜痛的身子乱扭,都力吉扶住女儿腰身,不让她晃动,焦急道:“怎么办?”
“额其克,别慌,慢慢来。”跪在两人身旁,卜花秃拍着都力吉干瘦的肩膀鼓励道。
深吸口气,用手掐住龟头下端,努力将大半个龟头顶开肉缝,挤了进去,还没等都力吉喘匀了气,卜花秃在他身后用力一推……
“啊——”娇嫩的童声响起,海霍娜眼眶都红了。
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都力吉伏在女儿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从丁寿那看去,干瘪的阴囊带着肉棍每次抽出,都有鲜红嫩肉伴随,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抽动被缕缕带出,滴在皑皑白雪上,血红,雪白……
艰难地运动了百十来下,都力吉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海霍娜的哭喊声变成了细细的啜泣,大手揉捏着女儿刚刚贲起的山丘,在女儿体内的肉棍在嫩肉的挤压包裹下逐渐恢复生机,暴涨了起来,都力吉似乎回到了年轻时给其他女儿开苞的时候,奋力地挺动身体,“啊!”地大喊一声,深入女儿腔道的菇头马眼渗出了几滴液体,便一头栽倒,伏在海霍娜身上,如同死狗般吐着舌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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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寒风卷入,室温陡降。
王廷相灯下观书,头都没抬,“回来了?把门关上。”
回脚把门踢上,丁寿瞪着他:“你早知道了?”
“倪文僖正统年出使朝鲜时曾有过类似见闻,载于《辽海编》。”王廷相合上书,抬头答道。
“烝母报嫂之类的也就罢了,今夜这样的有些过了吧。”丁寿寻了个椅子坐下。
“胡地风俗,朝廷且听之任之,你又何来许多感慨。”王廷相摇头道。
“别地也有此风俗么?”丁寿好问道。
“东海那般野人女真还要再小个几岁,海西女真则大上几岁,但总不会过豆蔻之年。”王廷相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丁寿。
丁寿感受着杯中热气,戏谑道:“真是一百年不死,都长见识。”
“不说这些了,”王廷相笑道:“贤弟欲登山一游,不知长白十六峰选哪一座登顶?”
丁寿咬牙切齿道:“白头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