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应该是生病了,被福玻斯传染了精疾病,因为我有时会觉得他温柔,特别是攀上顶峰时,他轻轻的抚摸着我满是丑陋疤痕的后背,有时也会用嘴唇感受它们。
我偶尔会在福玻斯的身边醒来,看着清晨的阳光洒在昂贵的地毯上,这是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
同时他也给了我更多的活动空间,可以让珍妮陪着我在这座城堡的指定地方散步。
享受着久违的户外阳光,我悄悄将鞋子脱了下来,赤脚踩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感受着它们柔软的接纳我。
我多想躺在上面晒太阳,可这是不被允许的,周围不友善的目光太多,如果我敢躺上去,下一秒就会冲出几个卫兵把我抓起来,在他们看来一个奴隶能在皇室花园散步已经使天大的恩赐。
我本就不是思想坚定的人,被这样的封建思想环境包围着的我,也逐渐接受了他们的洗脑,没有其他魂穿的主人公有头脑,在异世也能靠自己的努力奋斗,过上不错的日子,我被太多因素限制着。
哎…也许是我本身就不是一个上进心的人,我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去年抓住那条鞭子。
快六年了,我找不到穿回去的办法,多希望这是一个梦呢,快点醒来吧。
在珍妮的催促下,我穿上了鞋子,快乐总是短暂的。
今晚欢愉结束后,我起身穿上衣服要离开,福玻斯叫住了我,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扔给我,“赏你的。”
我慌忙接住,是一个小巧的只有巴掌大的灯笼,轻轻转动外层玻璃,玻璃上面的精致的画开始舞动起来,像极了国内的走马灯!
最里面那层是不同颜色的玻璃精细粘合,光照在上面,有折射出它们不同的色彩,让最外层的画更加生动。
我轻轻的捧着它,生怕它摔到地上,我笑着和福玻斯道谢:“谢谢您,我很喜欢。”
我看见福玻斯不自然的移开眼,下了逐客令。
回到房间趴在床上不停的翻动那个小灯笼最外层的玻璃,现代社会里最普通不过的玩具,在此时却那么的独特,七彩的光芒随着转动在我脸上跳跃,我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画。
大概可以看出是一个长着翅膀的婴儿将两只箭射在了一男一女的心上,然后他们便开始了追逐,女人在前面奔跑,男人伸出手跟在后面像是要触摸她,不同于男人脸上的仰慕女人则是一副冷漠的模样,下一幕女人在男人面前变成了一棵树,最后就是男人悲伤的坐在树下弹手中的竖琴。
我虽然并不关注西方话,小时候也曾在电视上看到过以此为背景的动漫,除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那耳喀索斯变为水仙的故事,就是这个阿波罗与达芙妮。
傲慢的阿波罗得到了厄洛斯的诅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变成月桂树。
我不停的看着转动的画面,为阿波罗的爱而不得感到伤感,在不知不觉中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