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驰总六点钟被司机接去公司,六点半陪玩就解开密码锁进来。
路裴司劳累一晚上,正准备睡到中午自然醒,耳边就听到熟悉的声音,“路老板别睡了,快起床,起床!”
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扶着楼梯往楼下看,关盛在客厅铺开一点游戏设备,正一边喊他一边手里鼓捣着零件。
“你来干嘛?”
“接小驰总的命令,来陪你打游戏解闷儿。”
狼狈为奸说的就是他跟驰绪,他俩没一个是好人。
路裴司对游戏兴趣不大,坐下来玩儿了没多久便找关盛借手机,驰绪嘴上说得好听乐意给他提供一切支持,实际上他像活在上个世纪,网络和手机被男人隔绝在他的生活之外。
关盛专心致志地按着游戏手柄,抽空跟他说话,“嗐,路老板你把主意打我身上注定得落空,甭说手机,我钱包都被二哥的人收得一干二净,否则我也不会坐地上打过时游戏,玩儿手机多香啊。”
路裴司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操!”
一局结束以后,关盛满脸好地转过来,问道:“路老板,你跟二哥到底怎么回事儿,我看来的路上好几个保镖守着,估计是防你跑出去,在夜店那晚你不是说你们分手了,怎么又......搞起金屋藏娇y了。”
“呵,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去,我也想知道他抽哪门子疯。”
关盛为自家兄弟说话,“你别生气,咱二哥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舍不得放手么,肯定是你那天说分手刺激到他了,你说说你也是的,跟人家谈着恋爱呢还去夜店泡男人,换我我也炸。”
路裴司眉心跳了跳,看傻逼似的看着他,“关灏霖抽在你身上的鞭子,没有一根是无辜的。”怎么没抽死他呢!
“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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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被剥夺人身自由关在屋里,”路裴司伸手指了周围一圈,“是因为爱吗?如果是那你跟我换吧,我把这泼天富贵一滴不漏全让给你!”
“......”关盛悻悻地摸了下鼻子。
“说话啊,我跟你好兄弟比到底是谁自私?就算我在跟他交往期间出轨其他人,他也没权利控制我的自由,驰绪在犯法,这点你不会不明白。”路裴司补充道:“当然,最后也没人会来制裁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没表达清楚,我想说的是驰绪真的喜欢你,要不是被逼得实在没招了,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所以呢?”路裴司反问。
“所以......”之前没看出路老板咄咄逼人啊,关盛挠了挠脑袋,说,“所以要驰哥怎么做,你才能消气原谅他?”
这趟过来不止是因为关盛跟驰绪打赌输了,他还想劝和两人,放着好日子不过成天吵架赌气,实在是赔本的买卖,一不小心就把感情赔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