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这人越长大越磨叽,咱俩小时候一起睡少了?”
“那不一样,”路裴司望着床上乱作一团的被套,脑袋像被谁猛地敲了一棍,闷着疼。
赵宸煜兴致十足,“来你跟我讲讲到底哪里不一样。”
路裴司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聊,看他穿好衣服了,连赶带哄地把赵宸煜追出卧室,“别问那么多,下次记住和gy保持距离,不要再喝醉爬我床上来!”
赵宸煜在路家一直待到年初二,吃过晚饭才开车回自己空洞洞的家去,路裴司多在家里待了一天,提前一小时去机场接度假回来的驰绪。
遇上航班晚点,硬生生在机场等到中午,路裴司才接到几天未见的心上人。
两人不躲不避,在机场大厅大方拥抱,驰绪搂着路裴司腰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无法用具体的语言描述出对路裴司的思念,只想把他揉进自己怀里,揣着回属于他们两个的家。
上车之后驰绪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路裴司推倒,压着他的肩膀仔细吻他的唇。
副驾驶座被放矮放低,变成一张不宽敞的单人床,路裴司屈着双腿,仰着头张开嘴唇放任驰绪的舌头单刀直入。
想念不会作假,心跳和呼吸可以完美证明。
驰绪用手从后面扶着他的后脑勺,吻得越来越深,手从扶变为抓着路裴司的头发,欲望夹杂着疼痛,让接吻成为亲密战场,他们彼此对峙交缠。
库里南的空间逐渐变得狭窄,不够身高超过一米八六的驰绪操控,他最后在路裴司嘴里舔了一圈,撤出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嗓音因为情动有些沙哑。
“裴哥,抱着你感觉像是在做梦,美好得不真实。”
路裴司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给你多抱会儿。”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只顾着玩儿把我忘脑后边儿了。”
“你别无理取闹啊,我每天都在和你打电话发微信,想没想你心里不清楚?”
驰绪伸手捏他脸上的肉,说:“那可不一定,电话里说不到两句你就挂了,我好你一天都干些什么了这么忙,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说的人是否有意不得而知,反正听的人内心一片兵荒马乱,路裴司强迫自己没有表露出慌张,脑袋埋在驰绪怀里,用亲热掩饰心虚。
“我天天在家招待亲戚,有点儿时间都在和设计师磨工作室的装修,哪有闲工夫做其他的。”
驰绪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奈何找不到突破口,只当作是自己多想,他坐起身调整副驾驶座位高度,替路裴司系好安全带,打着方向盘从机场出去。
小别胜新婚,驰绪旺盛的精力用在路裴司身上,一下午都得不到消停。
遇上驰绪之前,路裴司一直对自己的体力非常有信心,后来才看清体能差距不仅仅是因为年龄,个人身体素质占主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