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润阳应了声。

entenne的手艺确实好，特别是餐后的苹果白兰地。整顿晚饭两人言笑晏晏，chrles是个非常懂得如何聊天的人，对他谈起他的工作经验，适时的幽默逗得乔润阳咯咯直笑。

当chrles正要带乔润阳回到住处的时候，乔润阳轻轻巧巧对他谈起程小初的事情。

「……我想，要忘掉她很难。」乔润阳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悲。

「为什么呢？明明是那么坏的女人。」chrles对此十分疑惑，他一个西方男人并不懂亚洲人所习惯的念旧。

「不，她只是……比较不体贴而已。」乔润阳听了chrles的话，不禁淡淡蹙起眉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说她坏。」那毕竟是和他在一起五年的女人。

「你认为她只是不体贴，但她离开你却是因为爱上别的男人。」chrles心里冒起了股无名火，为什么那么坏的女人，他还要这么维护？他便道：「这样的女人，要说btc……」

「噢，别说那个字。」乔润阳声音也染上微微的怒火：「我想这正是我们认知的差异，我没办法……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为我的无礼道歉。」

chrles还想开口，但乔润阳显然不想让他有这个机会。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之间一直都很尷尬。待chrles把乔润阳送回家时，两人在门口互望了几秒鐘。

「我很抱歉，刚刚这样说你的前女友。」chrles率先开口，却见乔润阳只是摇摇头。

「你不必为此道歉，刚刚我也不对，我不应该那样和你说话。」还是那么柔软的声音，只是如今带了显而易见的疏离。

「我……」chrles抿了下线条优美的唇线：「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络我。」

「我会的。」乔润阳向他客气的一笑，那模样憋得chrles面色有些发白。在他关上门后，chrles又站了好一会。

他在路上，想到刚刚乔润阳客气疏离的模样，又是一股火窜了上来。

「f**k！」chrles大骂一声，一隻脚不客气地将油门踩到底。西雅图空旷的街上，只有一台黑色的宾士疾驰而过，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