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有两个包。
“不进去吗?”她瞧了眼店铺后边的包机房。
我摇头,陪我走走吧。
亚希嗯了声。
我们前往车站的方向。
路上她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原本就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低落——
我说我有点不爽。
单纯的有点不爽。
我觉得如果我说出原因——亚希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但我没有。
在当时的我看来,不爽分为两种,能通过战2排解的,以及不能的。
那回的情绪显然是后者。
……
学校周围的商铺尽是圣诞的气息。
说是气息,远不至于让人沉浸。
无非玻璃窗上印张圣诞老人的大脸或者在门口放棵挂了假礼物的白痴树。
圣诞节是耶稣的生日。
再过几天就2009了。
已经20岁的我既不能拿“少年”自称,也没有身为“青年”的自觉。
对我来说,成长更像一种溃烂的过程。
我想我永远不会变成那种光鲜的大人。
如果真有长大的一天,我宁愿做一只满身流脓的怪物。
……
200年2月25号——
我和亚希并排走出气派的校门,在车站遇上了小处女与她的男友。
他俩也在等车。
我一直不知道小处女有男朋友,她没和我讲过。
是个偏矮的男生,烫过发根的原因,头发看起来很高。
后来才知道是其他的学校的,来这边接小处女过圣诞。
我当时挺吃惊,也有点不高兴。
那会儿我对于关系好的女孩子有着极其自私的独占意识。
小处女也是头一次见到我身旁的亚希。
她露出“哟哟”的八卦脸。
好像挖到天大的秘密。
她以为亚希是我女朋友。
我没否定,也没有说明。
有意思的是小处女同样没有向我介绍她的男友。
她男友看了我眼,我扬了下下巴,算是招呼。
当时的我着实想不到会在未来给他带上绿帽。
声明一点——
我并不后悔,也不认为自己不该那么做。
大学三年级的某天,我们在廉价旅馆的商务套间越过了线。
我们,指的是我,与小处女。
那天我躺着问她,大二的圣诞节还记得不,碰到你男朋友那次。
她从被窝里打我一下——干嘛现在谈这种事情。
我说我就是纳闷,你那时干嘛不介绍你男友我认识,一句话的事儿。
“你也没介绍你旁边那个土妹子给我认识啊死变态。”
这句死变态是因为“办事”的时候我一直从后边掐她。
她又打了我下。
“土妹子……”
想不到亚希在她的眼里是这么个印象。
亚希才不土呢,我说。
她只是比较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