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平日里满是傲气的少年因为够不着又拉不动她的手只好弯曲着身子,像狗一样啃咬她的手指,坚硬的牙齿咬得她肉与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童话中狼假装母亲偷偷啃咬孩子手指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怖的样子,其实带来的疼痛还不如瘙痒多。
意外的,男人的阴茎没给她带来性欲上的炙热,而此时被啃咬手指了,她的小穴却变得湿哒哒的。
她双腿微微张开,两瓣藏在底裤中的穴肉抵着布料,中间的凹槽完全湿了,穴口不断地翕张,潮湿的甜腥味从宽大的短裤中飘了上来,阿尔文抬起眼睛,湿润的双眼将浓密的眼睫微微打湿,他弯曲着身子正好与薇薇安直视,眼中的戏谑肉眼可见。
他松开唇齿,水润的红舌从她的指节舔过,像蛇一般舔弄着猎物。
口齿中虽依旧含有水分,语言却意外的清晰:“你想要了。”
她想要什么?
穴口依旧张动着,一滩液体从中吐出,她开始后悔自己少带了几条内裤,看着面色挑衅的金发少年,依旧被含着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插入深处,听到干呕声,她还不松手,反而是将手指越送越深,感受着死对头喉咙的缩动,双指夹住里端的肉铃铛,唾液不断从口角溢出,她感到手指抵着牙齿有些疼痛,才微微往嘴唇外移动些。
有了部分缓和,阿尔文才逐渐感到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来自于他自己下身的咸腥,是啊,她那只手刚玩过他的鸡巴,他慢慢沉浸在性欲之中遗忘了这种味道,只觉得情欲更甚。直到难受超越了情欲,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想反抗,他可是在外得到历练的剑士,怎么能轻而易举地被一个靠着运气成为勇者的小煤球压在树干上玩弄?
可他推不开,他的蛮力抵不过薇薇安,内心又诡异地认为这种情况是没必要拔剑的,他只能张口试图让自己好受些,可他的容忍只能带来少女的得寸进尺,尖锐的指尖不断轻划着他的扁桃体。
鸡巴疼,喉咙疼,无论是哪种疼痛都算不上真正的疼痛,但他却有了想哭泣的冲动。但他不会乞求的,他绝对不会在她面前败下阵。
耳边传来混杂着少女的天真与成人的恶意凑到他耳边说:“我下面都湿了,想舔舔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