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效果没有那么突出恐怖,相对温和很多。
至于是否还有其他功能,他目前还不知道。
能确认一点的是,目前实验过的小野猪、野兔等,都生龙活虎的,并没有任何不适。
老母鸡下的蛋,孵化后的小鸡,目前也很正常。
剩余的蛋,周济民五兄妹也尝过,比普通的蛋多了一丝十分淡淡的清香。
其他的并没有什么。
尽管如此,他现在对底层空间中央池塘里的水,保持敬畏心态,能不动就尽量不动。
“大哥,你的包里面放了什么呀?好沉呢。”
小金鱼看到了刚才周济民放在一旁的背包,好地去提了一下,却是很沉。
其他人也都看到了,只是小金鱼提前问了而已。
迎着大家好的目光,周济民也没有打哑谜,说包里面都是野猪肉,从猎户家买的。
瞧他轻描淡写的样子,丁秋楠就很好。
等大家都看清楚包里的肉时,顿时目瞪口呆了。
足足一个后腿肉,大约有三四十斤吧,加上那只大猪蹄子,恐怕有五十斤了。
“你平时都是这么买肉的?一次买几十斤?”
丁秋楠嘶哑的声音,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也太奢侈了吧?
三毛一斤的肉,五十斤就是5元,这就差不多就是她一个月的补贴了。
难以置信之余,她又是一阵欣喜若狂。
这个她认定了要厮守一生的男人,赚钱能力实在太强了。
虽然她不是很懂,周济民是如何赚钱的。
但,她知道,跟着他,以后她和她的孩子都饿不着。
想到这里,顿时一阵面红耳赤。
周济民看了她一眼,他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就这么短短几秒的功夫,她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野猪肉的事给丁秋楠带来了极大的震撼,连渔获的喜悦也淡了不少。
换做以前,钓鱼能钓这么多渔获,她做梦都想笑醒呢。
瞧着夕阳西下,周济民又借口去借板车了。
话说这板车,也是老演员了,真是难为它了,每次都得是‘借’,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
五兄妹和丁秋楠一起,把渔获扔上板车,这次没有加水了。
天气太冷了,就算是零下两三度,这鱼儿离开了水,很快就冻住了。
推着板车往城里走的时候,偶遇到轧钢厂的食堂采购员肖棠华。
“哟,是周工您呀,这是?”
周工是周济民在轧钢厂别人对他的尊称,一是他年纪小,而是他功劳大,喊周同志很见外,直呼名字也不对路,恰好周工这个词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