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和她姓氏相同的女孩而已。
“对,”林至说,“她很随性,还打算裸/婚来着。”
“嗯。”
邵义点头,以表明自己在听他讲。
林至说,那个女孩和他是青梅竹马,漂亮随性,聪明伶俐,明媚的像一颗小太阳。
他为家族效命的那段时间去了美国,在夏知眼里犹如人间蒸发。回来时她的灵魂像是死掉了,整个人失去了光彩。
但最终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林至向她求婚时,她差点哭得稀里哗啦。
邵义渐渐出。
他和夏眠断了联系,虽然只是持续了短短一两天,可他却觉得像过了几个世纪。
这段时间里,她会像林至的女孩那样,心不宁丧失灵魂吗?
忽而,邵义又自嘲地笑笑。
别人青梅竹马是真爱,他们两人算什么?
什么都不是。
邵义的心又冷硬起来,带着一些说不清的苦涩。
邵义睁开眼睛,侧头去看林至,问:“就只是让我参加你的婚礼吗?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都可以说。”
“没有,”一提到爱情,林至便采奕奕,“哥,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好。”
邵义也笑了笑,一扫眉目的阴霾。
城市的灯光在窗外一掠而过,深蓝色的奥迪车在高架上疾驰而过。
邵义突然问:“你会不会想过,夏知有一天突然不信任你了,你会怎么办?”
林至扭头看邵义,他以前从来没有问过他这种问题。
在林至眼里,邵义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厉,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他感到疑惑和棘手。
但在感情上,他好像遇到了一些困难。
邵义不缺追求者,但他没有尝试去爱过一个人。
在以前,他认为爱情可有可无,若非得要存在,就选择门当户对的女孩。
一个空壳,一个载体,不需要去多加挑选。
最终邵义遇到夏眠,他才明白他要选择最合适的。
而夏眠就是最合适的存在。
林至久久未曾说话,邵义得不到他的回复,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吧?”
邵义伸手揉了揉自己鼻梁,冰凉无比的手指让他的经又继续保持清醒。
林至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他知道,他的哥哥是喜欢上一个人了。
很喜欢很喜欢。
而对方却不信任他,会让他所有的解释和行为都变得苍白又无力。
很快地,奥迪已经开至邵义公寓的小区。
邵义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夜色模糊了邵义笔直挺拔如同松柏般的背影,林至感受到颓废的气息在一丝一毫慢慢地将他腐蚀。
“哥。”
邵义停了下来,他听见林至的声音,再次折返回到车前。
“还有别的事吗?”
林至看见他黑眸周围布满血丝,眼下有黛青色的疲惫。
“你上去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
“对。”
邵义言简意赅,把事情都隐瞒起来,他总是这样,起初林至不知他身后的事务是超越想象的繁重。
“我有没有帮得到你的地方?”
“你不也很忙?”
“我抽的开身。”
邵义拒绝:“不用。别把我想的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