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眼那一直晃动的身影,墨默拍了拍刚刚才塞入口袋的雄鹿硬币,就这么环着手看着他,直到那颗迟钝的水果发现背后受敌。
一回过的水果,转过头对着他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的眼睛很漂亮。哎!做什么踹我!」
看着洛里扑了个跤的举动,墨默心情瞬间好起来的转过了身走到一旁的树,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一双眼睛仍盯着那个发现他是遗族后仍没有大惊小怪的洛里。
「干嘛一直盯着我?」
拍着屁股试图把鞋印拍掉的洛里,边拍边找了个我身侧的位置就这么挨着他坐了下来。
「我是遗族。」
「嗯哼,我瞧见了。」
打理着周边行李,将散落在旁边的东西收拾回来的洛里,用后脑杓对着墨默答道,话语中半点稀罕都没透出来。。
看着洛里那就像是他先前所说不是第一次看到遗族般,毫不在意到自然的举止,墨默轻轻地笑了声。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不过……」手忙到一半突然停下来的洛里,侧过头问了句:「你们的地图是天生的?」
「不是。」
「那是怎么让那地图刻在眼睛上的?」整个人转了过来,洛里用一隻手比着自己的眼睛饶富兴致的问着。
看着他那充满好的表情,墨默想了下后用着平淡的语气描述:「每一个遗族在满六岁的时候就会接受一个仪式,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回家的地图。」
「为了深深切切地体会到回家的刻苦。会由自己的家长一刀一刀的在孩子的身上画出地图的形状。」
听到墨默说到这里,洛里的表情整个变了,他脸色有点苍白的问:「所以你是刻在眼球上……不会痛吗?」
「为了怕剧烈挣扎会让地图刻坏,所以会在事前让人吃下麻痺四肢的药,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慢慢体会。」
他那张呆傻住的表情,让墨默忍不住补了一句:「会很痛。」
听到地图完成的过程,洛里眼里尽是心疼的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墨默的头,「没事了,现在都不痛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