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佣想起白日他对她上下其手做的那些荒唐事,身子忍不住抖了抖,细弱的啜泣声几乎要压抑不住。
“你看,你就是不肯乖乖听话。”少爷起她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
“不是都给你说了,不要哭,我会心疼的了吗?”
小女佣抖动得更厉害了,竭尽全力想克制自己身体不要发抖,却半点都使不上劲。
掐在下巴的手更使劲了,小女佣认命地闭了闭眼。
“你还是害怕我,这可不行啊。”少爷语气里的惋惜似是很情真意切,但是小女佣却知道这是自己要倒霉的前奏。
她试图克制自己发颤的声音:“少爷,不是的,我没有……”
“是吗?那你证明给我看。”大少爷往沙发后一仰,长臂将她一扯,跪得腿软的小女佣就已经被拥在怀中了。
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紧俏的臀,示意她自己主动点。
能看得出来她还是很紧张,长睫颤得和蜻蜓的翅膀扇动时的频率没甚区别。
细碎的讨好的吻落在他唇边,一下接一下,像是在祈求他大发慈悲一下饶过她。
少爷被她青涩的吻亲得心痒,虚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将人固定在怀中,再也不留给她喘息的机会,狠狠地吻上她丰盈的唇瓣。
气息和气息交缠在一起,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
这一出戏实在是投入了太多,以至于萧煜在她耳边轻唤了几声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那可怜弱势的小女仆,才开口就想向他服软。
少爷两个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了,舌头就牙齿轻轻打了一架,些微的痛意将志唤醒,她这才察觉自己已入戏太深。
“缓过来了?”萧煜看着她的眼中还是懵懂,就知道她还沉浸在之前的余韵里没出来。
沉牧歌点点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去。萧煜怀中骤然一空,还有些不太习惯,缓缓收回原本搂着她的手坐端正。
见她已经回到正常状态了,才缓缓开口。
“这次的发挥比之前有进步了,但是台词上还是需要再下一点功夫,每一个角色的特点特色你都要琢磨透彻,该用什么语气什么态都是需要下苦功夫的。”
沉牧歌边仔细记下他说的话,边观察他的色,私心里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其实她刚才一开始并不怎么能和角色融为一体,是他开口将她带到了那个情景里,他台词里的感染力和表演的张力,全都是她很好的学习素材。
比如此刻,他就从戏中慵懒放肆的少爷态迅速切换成一个谆谆教诲后辈的好老师,常日萦绕在他身上的冷峻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耐心和温和,让人不得不怀疑他身体里是否住着无数个不同的人格。
随意切换哪一个都游刃自如。
沉牧歌觉得自己像是有些醉了一样,脑子晕乎乎的不太清楚了。
可她分明没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