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逕自往房里走,忽略坐在桌前期待的小身影,房内欢愉的笑声都像是嘲讽着她的等待,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充溢在坪数不大的房间。
含着泪,湘湘选择用手将蛋糕拾起,大口大口的塞入嘴里,噁心的感觉直叫她想吐,不论是那个男人亦或是甜腻的蛋糕。
心碎如她,对母亲的行径深感失望,只是一想起母亲那夜的笑容,再痛她都给忍住。
「妈妈……。」沙哑的声线喃喃自语,她呆坐在冰冷的地板良久。
接近天明,沉重的脚步声骤近,如是死的来临,湘湘惊慌的鑽进母亲的被窝,闔眼静心聆听门外的动静。
房门锁转动着,鏗鏘的酒瓶相继碎落一地,男人步伐不稳的走进租屋里唯有的卧室,狭隘的空间里,男人瞇眼扫射着环境,单薄的被子盖在母女的身上,打着充满酒气的饱嗝,一屁股坐在床沿,拖去臭气薰人的鞋子,躺在床榻的最右侧。
微凹陷的床垫,伸手穿过她的腰身环抱,积年累月的侵犯,早已分不出是因酒醉的糊涂亦是藉由酒的装疯卖傻,不是没曾向母亲申诉,她多半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的塘塞带过,眼前的一片茫雾遮掩住她的纯真。
男人的手随意的伸入她的衣裳,熟捻的解开内衣扣,粗暴的蹂躪她胸前的坚挺,同时间不忘夹住她的腿,将手探入她的私密处。
好害怕,可是没半个人能帮她,无助的她空洞的如玻璃橱窗的娃娃,眼泪扑簌簌的凝聚眼头,然后落下。
兴许是酒精发作,男人的身体软趴趴的摊着,湘湘搬开那摸透自己的脏手,尽快的将衣衫整理好,不让母亲查出破绽,呆坐在床边,情恍惚的看着床上睡的很沉的两人,她选择沉默。
天渐渐的亮起来,湘湘一夜未眠,侧身轻躺在母亲的身后蜷曲着身子,累了,闭上双眼任由周公带离她的意识,别于前几日的寄宿日子,现实竟是如此的不堪。
「好想死……。」她绝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