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知道郑羽空打伤我哥的事情,日本的新闻很多呢!十七岁少女就把大一届的前辈打到重伤…..」
没错!爷爷大概早就知道柔婷的事情了,所以才处处反对吗?可是这一切又不能说是她的错不是吗?
而且哥哥应该早就知情了,所以才会禁慾三年也不是没理由…..
调查她?他认为不需要!明明她不是那种人,需要调查吗?
小空她…..
他还是无法相信…..不!应该是很难相信!绝对不可能!
他拿起桌上的照片,睁大了双眼,真的假的……
这张照片的三个人,对!他有见过!绝对有见过!
即使是十年前的事情,他也深深记得他十年前和哥哥去日本时意外遇到出过车祸的两个女孩,他好心打电话给救护车,也好心陪那个女孩去医院。
原来就是小空和水曜吗?
与现在的样子差得可真多,这是他从来没看过的样子,即使在大学也跟照片上的两个人不同!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相遇了吗?
那时候他和哥哥要走出医院的路上,他也有稍微瞄到与他们擦身而过的女孩,而哥哥那个时候还稍微看了几眼,如果记得没错的话…..
那一个人就是柔婷,绝对错不了!
他实在很难相信这是她们三个人高中时候的照片。
当然徐慧欣会知道各种的一切的一切一定是徐翊烈说的,根本不需要过问。
原来这是真的吗?她们三个真的在日本在一起?
徐慧欣觉得自己说很明白了,而且林子强一直盯着照片看就知道了。
他信以为真了!她冷笑。
郑羽空,你以为你想隐瞒的过去可以隐瞒一辈子吗?我就让你心爱的老公看看你的「过去」有多么悲哀!
以为你能摆脱这个罪吗?想摆脱这个恶梦吗?想都别想!你伤害我哥哥的代价,即使我不爱他,也要让你付出毁掉「泰零」的代价是什么!
你就永远活在他带给你的恶梦中吧!这次不是你十年的恶梦,是你心爱的老公所带给你的!
凭什么只有你能幸福快乐活着?我就得活在痛苦中?这股痛苦、这股憎恨、这股恶梦,我绝对要让你尝到比我十倍、百倍、千倍的痛苦!
几小时后,林子强来到了「郑氏」,他没有想太多,直接拿着合约书来这里。
徐慧欣说的话怎能相信呢?他听听就好,虽然还是挺在意的…..
他甩甩头,走进了「郑氏」,因为人人都知道他是「郑氏」小姐的丈夫,所以基本上没有人不认识他,只是会有一些窃窃私语传入他耳里。
「欸!你看!是羽空小姐的丈夫欸!」
「他们真的结婚了吗?应该没有被家暴吧!」
「家暴还得了?有早就离婚了吧!虽然羽空小姐曾把人打到重伤过,可是自己的丈夫有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听说她丈夫可是花心出了名,她为了面子铁定会休夫阿!」
林子强当作没听到也不相信,很自然地走到办公室门外,他正打算伸手把们转开,却意外听到几句话语,让他的手停住了。
「水曜,羽空最近怎么了?都不来找我们。」是郑俊昊的声音。
「没有啦!她最近似乎很累阿!」
「是不是林子强对不起她?她不敢说?」
「没有啦!大哥,偷偷告诉你喔!其实小空正在恋爱中,所以她没心思理我们啦!」
「什么恋爱?对象是谁?」
「是副会长喔!她喜欢上副会长了,所以每天都等他回家呢!」语气是开心的。
喜欢上副会长这一句话,狠狠的打进林子强的脑中,身子也僵住了。
水曜刚说什么?
小空喜欢上他了?这个……怎么可能?
合约书同时也掉在地上,发出了声响,让陈水曜和郑俊昊发觉到外面有人。
「是谁啊?外面有人吗?」
陈水曜去打开门,发现没有人,低头发现有资料,却发现是与「郑氏」签约的合约书。
谁把合约书放在这里?
她一翻,愣住了。
「方心」企业…..难道说刚刚那个人是副会长?
他听到她和大哥所说的话了吗?
不行!她得叫小空逃走才行!她连忙拿出电话打给她。
希望来得及…..
这时候,郑羽空正在用着电脑,突然手机响起,她接起,「喂?」
「小空!是我!」
「水曜?怎么了吗?」
「小空!你快逃!副会长他….副会长他…..」
「他怎么了?」有这么紧张吗?
「副会长他知道了!所以你赶快逃吧!不然就…..」
知道她的事?难道说…..
她没有回答,直接掛掉电话,再打开房门正准备衝去楼下的时候,林子强却出现在她眼前。
「啊!你怎么回来了?」她乾笑混过去。
天啊!天啊!太快了吧!果真的是要来质问她的吗?
「你要去哪里?」
「我、我要去找一下水曜,抱歉!我有事先走了!」连忙从他旁边衝过去,却被林子强抓住了手臂。
「你、你要干什么啦?」她低叫。
「我有话要问你,你跟我进来吧!」没等她回答,他把她拉到房间去。
郑羽空觉得事情不妙了,他果然全都知道了吗?她还想要反抗,两人不停的拉扯,「你到底要做什么啦?放开我…..不要这样啦!」
结果,林子强把她压在墙上,双手放在她的左右,不让她挣脱。
她吃痛一下,她睁开了双眼,却发现他的眼露出痛苦、不安、动摇。
「你…..」
他解释,「我刚刚去了「郑氏」企业,本来打算去签约的,可是却意外听到你大哥和水曜的对话…..水曜说你喜欢我,虽然觉得她有可能是胡说八道的,可是我还是很在意是真的还是假的…..」
郑羽空只有望着他,没有说话。
「拜託你!告诉我实话!没有听到你亲口说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你要我说实话……」
之后,两人眼中完全只有对方,谁也不逃避对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