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关祖把杯子递到乐姍嘴边,乐姍想自己拿起杯子,但只是稍稍的使力想抬起手,却痛到连背都觉得疼。
乐姍一皱眉头,关祖便柔声说:「别动。」
身上像是被压了座山那么沉重,纵使乐姍不晓得自己到底伤了哪些地方,也知道自己伤的不轻。
乐姍安分地让关祖餵下一小口水,之后还想多喝些,却遭关祖制止。
「待会再给。」
一旁的陆大夫见乐姍皱着小脸,替关祖解释道:「你才刚醒,不好喝太多水,得慢慢来。」
陆大夫都这么说了,乐姍也只能照办,她缓缓地开口:「这次得躺多久?」
「这伤要好,少说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这期间你只能待在这个帐,哪都不许去。」由于乐姍当时被抱进陆大夫的帐,为了不再搬动她,所以陆大夫换到隔壁帐里休息,以方便照应。
且陆大夫因为这姑奶奶白白受了不少罪,因为倾城和关祖都不时会向他问起乐姍的伤势等等,又担心她一个姑娘家日后会留下伤疤,比先前照顾耶律倾城还要让他头疼。
乐姍听到得比先前躺得更久,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望向关祖,疑惑地问:「他怎么在这?」
她记得关祖也受了不少伤,可是这时人却坐在她的床边。
「我的伤不碍事,你好好休息。」关祖抢在陆大夫开口前回答。
不过他说的话乐姍自是不信,她知晓关祖的性子不会老实说出自己的伤势,所以转而看向陆大夫。
「陆大夫,他的伤势如何?」
纵使另一双眼眸冷冰冰的射向他,但为了让关祖好好休养,陆大夫壮起胆子说出实情:「宋公子的伤势不轻,但他硬要守着你,我怎说都说不听。这人没好好休养,伤怎能好得快?」
乐姍皱起眉头望向那张有些憔悴的俊脸,轻声说:「我不想勉强你。」
即便两人是情敌,但倾城也不愿见关祖这样,所以故意说话刺激他,「你要是倒下,小乐就由我来照顾,这倒也不错。」
「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关祖轻敲乐姍的额头,起身走出营帐。
见关祖终于肯离开,陆大夫也松了口气,自嘲地说:「童姑娘,您说的话都比我这大夫下的药还灵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