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的好吗!”陈靖阳抓狂,“不是啊怎么又说这个了!你给点正面回应啊!”
“你的爱也太沉重了吧,我这种玩咖承受不起怎么办?都要不能享受性爱了。”
“你承受不起也要承受。”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反悔了。而且,我都,满怀我的爱意,跟你做了这么多次,要是我不戴套早就把精液灌到你爱上我了。”
“陈靖阳,你是男魅魔吗?你屌上有毒?射个精我就能爱上你了?哎,怎么能有人把戴套这么天经地义的事说得大义凛然啊!”
“那你说,你跟我做过之后还会对跟别的人做感兴趣?”
“那确实没有。难道我只能跟你锁死一起了?”
“有什么不好吗!”陈靖阳在床上站起来,“我对普通的人类没有兴趣。假如你们当中有长得漂亮的、胸部超大的、喜欢做爱的、叫做宁映白的女生,尽管来找我。完毕!”
“这种场合下还能完整地背一段动画台词,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陈靖阳变得没皮没脸起来:“说你爱我啊。”
“去。”宁映白难得正经,“我是不排斥被你日出感情……最好你能让我知道什么是爱一个人吧……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
“慢慢来嘛。”陈靖阳终于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畅想着,“等高考结束了,咱俩都成年了,有一整个暑假可以做爱。”
“瞧你这出息。嗯?要跟我考一个大学么?”
“我尽量吧。考不上我也要报一个城市。”
“那你是不是应该选一下哪些学校可以大一就出去住啊?”
“好像是哦。”
“哪有人这样选大学的啊。”
“我不管。”
宁映白窃笑,清了嗓子吼用蹩脚的粤语唱道:“人天生根本都不可以,爱死身边的一个。”
陈靖阳接上:“无奈你最够刺激我,凡事也治到我。”
宁映白瞪他:“你别跟着唱啊!你唱了就没气氛了!”
陈靖阳可不怕怪罪:“几多黑心的教唆,我亦捱得过。来煽风来点火,就击倒我么?”他非但要跟着唱,还唱得摇头晃脑的。
宁映白翻白眼,抽了张纸卷成筒状当作话筒,跟他合唱这首原本也是男女对唱的情歌。
“初……初几来着我们出去唱歌就是被你毁的。”她对这次合唱总结道。
“在走调这一点上我也是《死性不改》。”陈靖阳搂住宁映白的肩,把走调说得特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