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吻到动情的时候,她扭着身子,逼肉推着鸡巴往里送。
白姐只有在被鸡巴插满时,那张嘴巴才是老实的。
“好喜欢……”她歪着头,泪眼婆娑地在又快又重的撞击中说着。
陈靖阳的手指搅弄她的舌头:“喜欢什么?”
“喜欢……和你做爱……”
“还有呢?”
“还有……听你的蛋打在我逼上的声音……”
……他是想听她说“喜欢你”啊!
“还有,水声……”陈靖阳没接着问她,她倒是自己答着,见他停了下来,伸手搓着他的乳头。
这些话他不是不想听,听了也开心,就是更想让她说出另一句话。
听过她说“我爱你”之后,想在做爱的时候也听一次。
他堵住她还在说淫话的嘴,在硬挺的奶头上重重地吮了两下,把她的长腿折迭扛到自己肩上,拢住双腿,粗硬的鸡巴深深浅浅地刺入她的软肉。
撞出她喜欢听的声音。
插了一会,宁映白抓住按在她腿上的手腕,要求他换姿势。
“不舒服?”
“没有……你换一下,我还想舒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用换姿势来延缓射精。”陈靖阳说着给她翻了个身,还有一条腿挂在他肩上,她侧躺着,手臂也折了下去压在奶子上,乳肉都变了形。
“对,你老射精障碍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姿势像狗才不好意思说?”鸡巴重新在穴里进进出出,他的汗滴到她的腰侧上。
“怎么又狗……死狗。”
“姐,其实……正面做,蛋打不到逼上。”
“滚……我还不知道我的逼吗?别说话了。”
她是嫌他插得不够重,该冲刺了,也是拐弯抹角地说。
陈靖阳发了狂,大开大合地贯穿她的甬道,粗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捣开她的花心,捣到她喷发出逼水。既然她要,就全部给她。
鸡巴冲击着逼里密密麻麻的经,宁映白感觉整个阴户都被操软了,被他扛着的左腿都失去了知觉,颤栗着在他的低吼声中被送上了顶峰。
她用蚊子叫一般的声音说了一句“好喜欢你”,但似乎两人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