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了一口凉气,捏住少女小巧的下巴,动情地吻上来
她柔软的舌头像是吃不腻的糖果。他含着那双香唇,玩弄品尝那片小舌。左手捧住她微微发烫的腮,右手握住那天鹅一样的白颈
“妹妹这样好,嫁给我做妻子好不好。”尽管被沉重的欲念缠绕,他似乎仍保有一丝理智
这样子像给出否定回答,就要登时扭断她脖子一样。元宵勾住他的后颈,话语幽幽吐出
“不行,我要嫁给别人。”
最后的理智崩断,衣料四裂,沙沙声回响在洞里。元宵双臂捂住胸,男人已把她横抱起来,不轻不重拍在臀肉上
“不乖。”她听到他这么说,随即便是天旋地转
后背被抵在地上撕裂的衫布中,谢素流固执地扣住她的手,吮上那一片白腻的耳珠。耳道尽是舔舐的水声,耳垂被温热的舌尖挑逗,“不要……”她情不自禁嘤了一声,马上被男人捏着下巴吻上来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捏下巴是谢素流接吻的怪癖。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个身处琴剑之巅的男人,也会害怕被心上人拒绝
他搜刮着少女的樱桃小嘴,爱欲已溢满了心房,直到把少女吻得颊上绯红一片,娇喘点点,才将人放开。意犹未尽地舔唇道:“妹妹这样娇弱,要怎么吃得下呢……”
元宵缩着喘息,光裸的身体渴求温暖,她便整个人猫在他怀里,女萝一样攀附着他
这场景何曾熟悉
“也罢。妹妹不来就我,我来就妹妹。”察觉到元宵的出,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相对,十指交缠,迫使少女将所有注意力收回到他身上
元宵回,又一轮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男人的手捏着她素白的大腿,狭长的桃花眼现着戏谑
指节分明的手指夹着她的阴珠,温热的掌心堵住她的花穴口耸动着。男人指尖挑捻的刺激从阴阜处准确无误的传来。“呀!”她呜咽一声,又被谢素流以唇堵住,舌头交缠,口津相溶
“呜……”她被刺激得低低哭着
男人的手指探入了沁满花蜜的穴道,甫一插入,那小穴便欢迎般地缩紧,婴儿小口一样吮吸他的指头
“太敏感了。”他把指上花蜜舔尽,笑着问:“妹妹绝色,不是为了嫁我,何故留着元身,只是一根手指就夹得这样紧?”
他脱去青衣,袒胸敞怀,腹肌与臂肌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别人面前。倾身压到玉一样的女体上,又继续说:“妹妹看过了我,除非我死了,绝不能看别人。”
他的手指抚过花珠,爱怜地点了点。继续向下探入花穴,不顾穴口吮吸的挽留,毫不留情捅破那一层软膜,薄膜瞬间化成血丝流入蜜水中
“啊啊啊疼。”元宵挣扎起来,两只手推诿着他
谢素流摁住她,手指抠着穴壁快速抽插起来。快感逐渐覆盖了两腿间的痛,她情不自禁娇吟出声,挺起腰配合那只作乱的手。看少女浑身泛粉地绷起脚尖,露水被抽得盈满了阴阜,不由叹息:“这才哪到哪。”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少女红着脸夹起腿,又被他掰开,一边品着她的香唇,一边两指插着她下面的小嘴
他的吻让她喘不过气,分不清梦与现实。只后知后觉地感到,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叁指挤满了她的花庭,狠狠戳弄着她全身最娇软的地方,搅得花蜜沾满了花珠,黏腻腻的酥痒,甬道一缩一缩地吸紧了手指,又激起一阵刺激
“谢、谢哥哥。”她夹紧了腿,眼泪簌簌落下,“不要了,不要再插我了。”
谢素流依言把手指拔出来,穴道依依不舍地啵了一声。转而揉起她胸前的两团雪兔,一下轻一下重,轻轻在她腮上亲了一口
“妹妹。”他埋在少女颈间,舐去她的泪花,低低道:“看看我。”
他执着她的手一路向下,直到脐下叁寸的滚热棒子,带着她的手覆摹起衣下隆起的形状,低喘着问:“吃得下么?洞房便是要吃这个。”
元宵头摇如鼓,谢素流已带着她解开腰带。青筋盘踞的巨龙一下打在她温凉的腿心,激起一阵滑腻
“怎么湿成这样。”猿臂蜂腰的男子捏起她的下巴,极尽温柔地吻了下来。花穴一颤一颤冒出更多露水,他便扶着巨龙向冒水处抵去
“不要……”元宵被烫的眼睫颤成一片,甬道收紧,抗拒他的进入。谢素流爱怜地抚弄那颗花珠,等少女再度在舒服中放松后,掐着那段纤腰猛地插入
“唔……”他满足地低吟着,阴茎被凹凸不平的阴逼狠狠夹着,露水一下沾湿了二人的阴毛,又紧又湿的小穴无师自通地吮吸着他的阴棒,带来湿淋淋的快感
元宵被撑得难受,十指陷入他的后背,两条腿却难耐地缠上男人腰间
谢素流低低笑了一声,把人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跨上,整根陷入她的身体中,眼下的痣因动情而恍若真珠
“哥哥当马给你骑好不好?”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一下一下向上顶弄着,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水声啪啪,蜜液打湿了二人的腿根
元宵的表情也从最初的痛苦,变成似痛似欢的娇喘,她趴在男人的胸膛上,闭眼感受着那巨龙青筋在她甬道中的搜刮顶撞,嘴里情不自禁逸出愉悦的欢吟
谢素流搂住她,动作也从最初的发狠变得温柔,直到下面的小嘴绞住他,他才清清拭去少女鬓边的汗,低低问:“爱不爱哥哥?”
元宵已经精疲力尽,泄身的快感让她有些分不清说话的是谁
有力的心跳从胸口处传到耳边,带来无以言喻的安全感。她落下一颗泪,轻轻说:“爱。最爱你了。”
琅月,这就是你为我与别人留的夫妻之爱
谢素流按住她的腰,挺胯一下一下在余韵中冲刺,将已经酥麻的穴道再次撞出一波玉液。他快速抽插着,挺鼻薄唇的风流潇洒此刻都变作了柔情蜜意
在花心发颤着再次裹紧他时,巨龙吐息,白浊溢出二人的相接处
玄女诏第七重前与人交合会散功七天,经络中的内力如潮水般退去,她失声发麻,只能瘫在谢素流怀中被迫接受这一波波情潮,任他抱着自己揉搓
恍惚间,她听到男人低低道
“明明是我更爱你才对。”
“这世间值得素流舍生忘死的,除了你,再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