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星期逃了多少节生理课,难道没有被安插在军校的眼线整理成报告递到哥哥案头吗?”沉吝接连几十下轮流掌掴着两边粉嫩圆凸的乳晕,看着乳晕一点点变得殷红,幸灾乐祸地笑了,“要让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来帮哥哥通乳吗?那怕是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了。”
乳晕充血,乳头肿得更大了,凑在一处像是冰糖葫芦上串联着的两颗山楂。沉佑抽泣一声,弓着背将脸埋在沉吝怀中,脚趾蜷缩,努力忍耐着乳腺要从内部裂开的阵痛。
“行了。起来,坐到我身边…帮你吸出来。”结实的大腿都感受到了奶子沉甸甸地压着,再胀下去可能真会伤身,沉吝为自己孩子以后的口粮考虑,拍了拍身侧的床榻。
沉佑摇摇晃晃站起,笨重的孕肚让他连坐下的动作都十分缓慢。他双手捧着水囊似的胸乳,眉眼恭顺,耳廓染霞。
“哥哥真没礼貌,要让Alph帮你做这样私密的事,连一句请求的话都没有吗?”
“啊…对不起,请…”沉佑羞愧难当,窘迫地呢喃道,“请帮我疏通奶孔,把奶汁吸出来。”
“我听不见。”沉吝破天荒坐得腰背笔直,贵气逼人的下颌稍抬,“也够不着。”
“呜呜…”
沉佑只能放开一边,双手并用,一手向上托举软如春泥的嫩乳,一手掐住乳头根部,指甲嵌进皮里,用尽力气将乳房拽成又宽又长的肉条,才能将乳珠凑到沉吝唇边。
“麻烦长离帮哥哥通乳…啊哈!救救我…哥哥知道错了,把乳头吸烂掉也没关系…”沉佑闭了闭眼,克制着哭腔提高嗓音。
他挺起胸膛,纤弱的后腰反弓到极限,长指掐紧乳尖,将自己当作一只奶瓶,彻彻底底地呈现在妹妹面前。
沉吝的唇线棱角分明,唇峰常常无意识地微翘,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却诱惑得让人忍不住祈求亲近。那胭脂色的唇瓣包裹住比石子还硬的乳头,仿佛美丽的天正在汲取生命之泉,沉佑抖了抖,尚未来得及细细感受口腔的温暖,视觉和精上的刺激就让他落泪。
乳肉震荡,绯红的掌印如同盛开在雪地的红玫瑰,可是玫瑰香气已经消弭,不合时宜的青柠酸涩取而代之。沉吝敛睫瞧了一眼在下方涕泪纵横的脸,舌尖卷着发烫的乳头,用粗粝的舌苔细细研磨顶端的小孔。
“嗯…这样太慢了,再大力些。呀哈…不行了!用,用牙试试…呜!”
被胀痛逼得崩溃的Og丢掉了一切尊严,手指夹着乳晕不要命地往Alph嘴里送,歇斯底里地哭叫着请求她用象征绝对力量压制的尖牙穿刺那不识好歹的细孔。
沉吝发誓自己这辈子头一回这么愿意听话。她秉持着实践出真知的态度,舌尖仔细找到张开小口的乳孔,尖牙担负起原本可能不属于自己的工种,惊且雀跃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破了,破了!奶水…要出来了…哈啊啊!”
胸口盘踞多日的酸麻以粗暴残忍的方式被捅破,乳孔被刺得节节败退,捅穿的小口松松敞开,任由锋利闯入,割破阀门。
沉吝抬手抓揉着乳肉,使劲地挤奶,肥腻从指缝间溢出,骨节边缘的皮肉泛起莹白,又随着反复按压归于淫靡的紫红。
难以启齿的妙快感让沉佑很快丢了魂,双眼翻白,僵硬的舌头也含不住了,口水从嘴角流出,与断了线的泪珠融为一体。他扶在胸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随着凌虐般的吮咬而痉挛,无人照管的性器向上挺了两下,偷偷地射出一小股白精。与之一起迸发的是一条细长的奶柱,温暖香甜,争先恐后地喷在沉吝舌间。
“唔,咳…”
大量的乳汁呛了沉吝一下,她掐了把像关不上的水龙头般滴奶的乳珠,粉舌舔去嘴角白渍,抱怨地叹气。
“怎么还有一只要吸啊…哥哥没事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我已经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