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寂静的时间突然停止了,一滴透明黏液从耷拉着的龟头里漏下,打在屁股下的椅面,水声震耳欲聋。
两人都呆住了,是沉吝率先反应过来,服气地笑了笑:“这样了还能发骚。呵呵,也好,说明它没坏。”
“我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嗯啊...”
沉佑听得满脸通红,忸怩不安地抬手搭到眼睛上,挡住那双水雾朦胧。雪腕透着几根青色血管,依在不断轻喘的薄唇旁,看上去既禁欲又色情。
肉棒下的淫水越积越多,沉吝灵机一动,用手指沾了少许,涂在炽热的精丸上,指间拉出细长的白丝。
她就着这自产自销的润滑剂,五指并拢,轻轻揉抚微凸的经络。
“呜呼...”
浅浅的凉意让两颗紧张的精丸稍感放松,又重又鼓的大坨精囊在葱白指尖弹了弹,像是要把里面存蓄的淫水疏通出来。透明黏液顺着座椅弧度流下,似高山溪涧,俯冲到古色古香的深褐地板上,薄薄晕开,如同给地板打了层新蜡,亮晶晶得能照出人影。
精丸如释重负,软绵绵地垂到掌心,乖巧地享受手指像盘核桃似的玩弄。
沉吝细腻的指腹裹着少许温和的信息素,从中间稀薄的筋膜上划过,一点点撑开因表皮绷紧而挤出的褶皱,在粉嫩凹陷里来回摩挲。
“嗯啊...好舒服。长离真厉害,那里再多揉几下…啊!还要~”
喷洒的淫水溅起几缕到两边张开的大腿内侧,白嫩腿肉羞耻地瑟缩起来,把扶手也染得湿淋淋反光。
沉佑感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慢慢回归,精丸深处的刺痒仿佛某种电流,一丝一丝窜遍全身,重新唤起知觉。
见信息素力量的注入有效果,沉吝揉了揉变得软烂的囊袋,向上游走到胀红如高粱馒头似的鼠蹊。湿润的手指拂过,柔若无骨的触感像是一根插入体内的羽毛,漫不经心地搔动着,激起热血奔涌。
顺滑的精管不停蠕动,随着周围肿胀渐渐舒缓,淫水像是化水的冰,无法自抑地涌出,把精管撑得大开。
“啊啊啊...里面好痒!太爽了,肉棒管不住了哇啊!上面...上面也要...”
沉佑舒畅得也顾不得羞了,双手抓住精湿的扶手,仰着优美的脖颈,努力挺起体无完肤的腰肢,在自己专属的Alph眼前摇摆。
扭腰摆臀,搔首弄姿的淫乱样子,让沉吝看得有些干哑。她清了清嗓子,直起身环抱住他,低头便瞥见鲜红欲滴的后腰,和若隐若现、愈显雪嫩的屁股。
裹着温柔力量的手掌贴住腰部,一股暖流穿透毛孔渗入,她感觉怀里单薄的身躯主动磨蹭起来。
“好烫...嗯呀呀!动一动,有点痒哈啊!长离...”
Alph的怀抱勾起了Og体内原始情欲,沉佑不自觉地挺起胸,在对面衣服上左右摩擦。
好了伤疤忘了疼。
沉吝单臂环着肥嫩的屁股将他抱起来,教训似地大口叼住凑过来的腺体,只用一侧尖齿狠扎进去。
“哦啊啊啊啊!来,来了!啊还要,不...不够呀!长离,呜呜呜呜,为什么嘤嘤嘤....”
铃兰气息浅入即止,堪堪平息体内疼痛,却对Og腺体散发的渴望视若无睹。
沉吝舔了舔嗷嗷待哺的腺体,小心地松开手,将趴在肩头嘤呀哭求的哥哥放下。
“不是要自己走出去么?”她一手虚扶着,揶揄的目光扫过两条颤巍巍勉强直立的玉腿,手掌朝向房门摊开。
“请吧。我骄傲的族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