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早上开了窗透气忘记关,恰好那天刚下过小雨,冯瑶打了个喷嚏,樊信顺手就将椅背上他的外套给她披上了。
动作太自然,张姨看着欲言又止。
随后又注意到,樊信卧室的垃圾桶里,早上偶尔会有可疑的好几个纸团,混着其他的毛巾什么的,倒显得别的是故意扔上去。
张姨也发现他们关系已经不是和谐了,简直是太好了,经常同进同出,早上一起从楼上下来,晚上偶尔还一起回来,好得和真的亲人似的。
最近更是经常一起工作,有一天她送茶水上去书房,门没关严,她听到冯瑶在撒娇求着什么,她平时很少说话那种语调,而樊信也低低应着,很宠惯一样。
但别的再多猜测也不如眼见为真。
张姨年纪大了更是睡的早,起夜之后一时睡不着,想起楼上衣服没收就去一趟。
她住一楼,晚上没事以后一般就不会再上去,谁能想到偶尔心血来潮一回会撞到这种乱伦的戏码。
眼看着冯瑶的裙子都快被剥下来了,全身都是细腻晃眼的白嫩,脸蛋娇艳欲滴,而做公公的虽然衣服齐整,抱人的姿势却毫不讲究,一副着急到马上就要办事的模样。
更别提还听到了不该听的,张姨老脸一红,没想到这两个平时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私下里这么淫乱。
樊信眼扫过来时,张姨想要溜走已经来不及,她结结巴巴,比两个当事人都难为情,憋了几秒没憋出来体面的话,跌跌撞撞又下去了。
人消失在拐角,冯瑶也回到了床上。
她刚被放下,分量可观的奶子像兔子似的跳出衣襟,樊信若无其事地把两只胖兔子拿出来。
冯瑶窘死了,刚才强撑着脸面,现在忍不住屈膝踢到了他硬邦邦的小腹:“都怪你。”
樊信翻身上来,打开她的腿,脸皮也很厚,自顾自摆着姿势,“怪我什么?”
她两条腿被人从上面打开,浑身光裸,被他从高处灼灼地看着私处和奶子,要说的话说出来也少了气势,气得哼哼了几声。
怪他要在书房发情,还把她衣服脱了,更怪他乱说骚话,全让人听到了。
她可没有给别人看的癖好。
樊信笑了一声,低下身亲她嘴唇,“好了,明天我去找她谈,不会有什么影响。”
说完沉腰插入那柔软的蜜地,“嗯,好紧,瑶瑶,你逼里面好湿,这是不是也要怪我?”
“啊啊...老流氓...进慢点呀......”
水声咕叽咕叽,樊信动得更快,把她撞得头晕眼花,嘴里还要说:“慢不了,叫爸爸,叫好听点让你喷水。”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