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奚涨红了脸,被高潮的余韵搞得全身都红了。她听着身下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抿着唇笑了一下,双手搭着他的肩看向他的脸。谈策脸本来就冷些,此时因为情欲看向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重重的欲念。
因为被铐起的手无法动弹,他便俯身,唇低下亲吻,左手揉着她的腰。但手铐的限制太大,她轻轻一推他便够不到她,下身挺涨的巨物只能顶在她的穴外摩挲,带出一阵淫靡的声响。
“我爽够了,”她凑近他的耳边,慢慢站起来。下身的水液几乎弄湿了他腿上的裤子,宁奚也不觉得羞,向后一退重新坐回到床上,看着他依旧高高挺立的硬物,遗憾地分着自己的双腿,“还是自己摸舒服啊。”
她被水浸湿的手指又探向已经红肿的娇嫩花瓣,喉咙里的声音又软又勾人,猫一样哼了几声,下身就涌出又一波的水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挑衅太过明显,谈策铐起来的手死死地攥紧,忍耐到有些发红的眼睛看向那处被手指玩的可怜兮兮的、紧窄的穴口:“宁奚,你想好后果了。”
“你放我走,我就给你操,”她吭了一声,声音却低下去,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谈策,为什么我每次求你,都要用身体来换。你知道的,我明明没有错。”
想距离他远一些,做回自由的自己,似乎又是她的错了。
她把自己的睡裙调整好,跳下床走向挂着他衣服的衣架。刚刚的钥匙有两把,她扔了一把,还有一把在里面。她将它捏在手里,手上一滑外套就落到地上,从它内侧口袋里掉出来的照片随之轻轻地落了下来。
宁奚移开自己的脚,看向落在地毯上这张照片,俯身将它捡了起来。裁剪成四方形的照片过了塑封,但还是有些发黄,像是有些年头了,握在手里轻飘飘的。她翻过照片,照片上的少女在一棵大树前坐着,手里缠绕着几圈耳机线,像是等谁等的无聊了,侧头去看的脸被透过树枝缝隙的影子遮住。
宁奚本要说的话蓦然止住了,她低头看着照片,呼吸一顿。这照片上的人她再熟悉不过,她甚至都不需要开口问这是谁。
这是十六岁的、坐在那棵树前等待贺池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