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咕咕什么呢？”周毓川站在实验室的防护窗外，寂静的夜晚，出鬼没的男人，肖凯内心一句国骂，随即起来开门

“这个点，你怎么来了？”肖凯狐疑道校“学校门不早就锁了吗？”随即反应过来“不是吧，我说你这个岁数了，还在做翻墙这种事呢？”要脸不..？

周毓川不理，越过他进门“结果出来没？”

肖凯跟着吐槽，“叫你周扒皮得了，为你这个我加了多少班，熬了多少夜，掉了多少发。”

“你熬夜那不是常态吗。”发量嘛看着是比几年前稀疏了些。

“你还要大半夜的来吓我，怎么说”

“别贫了，你这业务能力怎么不进还退了呢，行不行，给个准话。”周毓川轻飘飘的打蛇打七寸

果然，肖凯炸了“谁说我不行？啊？”说着就从桌上一堆文件里拿着份报告丢给他。

好险！他今天刚搞完。此刻用来打脸正正好！

周毓川接住翻看，眯眼，果然不是一些单纯的迷药兴奋剂等。

“这些不是一般的药物，加了一些东西，分量虽然很少，却很难分辨。”

“什么东西。”周毓川隐隐有些猜测

“有几种里面有很少的精控制类的成分，是比较罕见的源材料，还挺贵的。不易查出，量虽小但长期使用对人的影响很大。”

周毓从荷包里摸出一个没有针头的针管和一小包粉末“你再看看，这个和上次那些是不是一样的”

“我说有你这样使唤人的吗？”

“说吧，要求。”周毓川扣扣额角，失联几年，一出现就是找人做事的，他多少有点理亏

肖凯其实很想问他，发生了些什么事，怎么就突然去做了警察，上次人突然冒出一下就走了，今天月牙高挂，不正适合谈心吗？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轻易开口。

“你先欠着，我想好再说”肖凯板着脸“明晚点别忘了。”

“明天？”周毓川挑眉“行吧，我和别人调个班。”

肖凯内心又是一阵扭曲。

“先走了，位置记得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