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并不知道白辽在暗暗模仿宗朔,她只觉得身后的丧尸对她毫无半点怜惜,只怕要将她肏死在这手术台上。
“白辽白辽!轻、啊……轻点!”她将手往后伸去,想要碰触他的身体,却被人一把攥住,成为驾驭她的“缰绳”。
发丝散乱地糊了一脸,她压着腰身仰着脖子,被肏地一前一后用小穴套弄身后的鸡巴,却将那根鸡巴越夹越硬。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重,兴起时他狠狠一巴掌掴在孟鸢的屁股肉上。
“嗯呃!”白辽低喘着,随着飞速地几百次冲刺,他抓住女人的腰腹,将自己的鸡巴戳进了小屄最深处,抵着花心的肉粒狠狠射了出来。
孟鸢也被这股激流刺激得身体打颤,小屄前面的小珍珠涨成指头肚大小,晃动间磨蹭着尿道口,一道清澈的淫液从小孔中喷射而出,和刚才的水珠以及滴落的淫水搅和在一起,在手术台面上反射着清凌的光。
白辽猛地拔出还硬挺的鸡巴,孟鸢失去了着力点,就要向前伏倒,却被男人一把捞住腰腹,将她带离台面。
她堪堪转过身,就被男人提着盘上了腰胯,随着重力的作用,鸡巴直接挺进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屄。
“啊啊啊!”
这一刺又深又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鸡巴贯穿到了子宫。子宫口被蛮力干出一个小洞,卖力地夹弄着侵入者。
白辽托着她两瓣屁股肉,向上托举着,又让她自由落体,泥泞的小屄口很会吃鸡巴,不用瞄准就急急吞进去,使劲儿嘬着大龟头。
孟鸢上上下下起伏着,浑身的着力点只在那根巨大的鸡巴上。她爽到只能感知小屄的触觉,无意识浅张着檀口,口液顺着唇角流下来。她从头到尾都是湿漉漉黏腻腻的了。
白辽也不比她好受。
第一次插女人的小屄,就遇见孟鸢这样的极品穴,第一次控制住没有秒射就十分了不起,此刻小穴被肏得不停从四面八方蠕动着,挤压按摩他的鸡巴,千百倍快感阵阵袭来,让他只想狠狠干死身上的女人。
怪不得,怪不得女人记忆中的男人要那么狠、要那么重地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