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你过来。」程晓走到主任面前。

「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吗?」「对…对不起，都是我拖你们下水。」

都是我的错才对，不是你的错。

「你还要对谁道歉?」「林羽韵和涂义杰。」程晓低着头回应。

「简郁霏和傅愉轩可以走了。」我们两个走出学务处。

一走远，愉轩便跟我道歉了:「郁霏，对不起!如果我不说出去，事情就不会闹这么大了吧!都是我自作主张要去跟赖巧嫣说的，都我的错!」愉轩说道快哭了。我拍拍她的肩，安抚她:「没关係的。」

其实后面还有一句:「是我要道歉，我欠所有人一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