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汤以纶停了一下。

「他怎样？」她追问。

「嗯……你先跟我说说他今天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将高禹威最近的种种异常行为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当然，也包含了在鬼屋发生的那件事。

听完后，汤以纶叹了一口气。

「干什么叹气？连你都觉得我好整、我傻？」

「你是真傻。」

汤以纶这句话成功的召唤出炸毛的徐瑋庭，「好啊，对，我傻，我就是傻。但傻有错吗？傻就能被你们这样整？」

电话另一头再次传来笑声，徐瑋庭便嚷嚷着要掛电话，汤以纶也赶紧阻止她。

「孩子，他已经告诉你原因了。」

「他哪有说？」

「我说你傻还真不是普通的傻。甚至他在校庆时就已经说过了，这几天也说过很多次，但你从未当真。」

说过很多次？他这几天最常说的不外乎就是女朋友啊或是喜欢之类的。难道……

「他该不会是真的……」

「这个的话，你就自己好好理解吧。我该说的都说了，先去睡啦，晚安。」汤以纶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就先掛了电话，一是不想要听她再问下去，二是不想听到她终于釐清后对他的道谢。虽然他早已能接受他们两人互相喜欢的事实，但并不代表心不会痛。

而此时的徐瑋庭呆在书桌前，回想着汤以纶刚才的话和高禹威的所有举动。

「他说过很多次，只是你从未当真。」

「毕竟在未来女友面前是不能有秘密的。」

「未来……女友吗？」徐瑋庭仍旧不敢置信，「还是说……明天再跟他问清楚？不然就要段考了，我一直烦恼也不是办法。」

至于汤以纶的情感，其实她并非没有察觉，只是不想说出来伤了两人多年来的情谊。

「以纶，你能理解我的吧？我知道你不会希望我说抱歉，所以我只会跟你说，谢谢你，永远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