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他看向学长，「叫殷楀杋，是我直属。」

「有直属制？」这是我第一次听到。

「你不知道对吧？我也不知道。」他翻了个白眼，「但赖语岑却知道。」

「赖语岑？」

「喔，同国中的，放牛班英文很强那个，你应该不知道。」他淡淡的说。

在那一刻我察觉到...

业他，变了。

我们的距离，也变了。

我心烦意乱地向他们道别。

经过川堂时，我看到一个棕发女孩正在吃布丁，旁边还有一些空盒。

「一早吃这么多不好吧？」她旁边刺蝟头的男生问着她，可能是男朋友吧？

「哪会！布丁很好吃啊。」女孩一脸幸福地说，「大常，你说，楀杋学长要带业去哪？」

业？她认识姜宇业吗？

我发现自己停下脚步，躲在角落偷听他们的谈话。

「待业？不会吧？我觉得楀杋他不可能会待业啊。」

刺蝟头...根本就痞子吧？玩笑开的很冷欸。

「大肠...」我觉得女孩手上的盒子快被捏碎了。

「好啦，他可能想要拉他入我们篮球社吧。」被称作大肠的刺蝟头说。

「那他如意算盘打错啦。」女孩跳下司令台，「毕竟业他，才不会想要被社团绑住呢。」

她说完就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赶紧藏得更隐密，等她走过我身边，我才慢慢走出来。

「世纪风雨学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刺蝟头在原地大叫。

「不要乱叫我名字！」她嘟着嘴回头。

这也让她看见了我。

看着她瞪大的双眼，我突然觉得她好面熟...

我们就这样对看着，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学妹？」刺蝟头的声音有些疑惑，然后他的脚步声往这里而来。

「没事！别过来！」她对着刺蝟头喊道，「掰掰～我先回去了，等等还要开学典礼呢。」

「不用我送吗？」

「不用。」

随着刺蝟头的脚步远去，她再度把目光落到我身上，莫名让我有点紧张。

我突然知道我为什么觉得她眼熟了。

她跟我同国中嘛...

还有，她好像是业很好的朋友，平常都跟他还有另一个男生走在一起...

看着她的棕发，我想起了一个人。

「季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