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使了个眼给男人,那名为火麟的男人便了解她要抓出人来,而自己则是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便拿起奄奄一息的男子膝盖上的资料,兀自烧了。
咻──
一个光束又从身旁扫过,阿硅翻了个身,为了怕让自己子弹伤了大叔,谨慎的射到角落。
一颗颗子弹精准的射到角落,发现原本摆设好的铁鍊却是被她子弹磨过,便又一个翻身,躲过子弹。
但是楼上也只是摆了个货物,空间不大,知道自己迟早躲不过,小心的滚入旁边纸箱。
嘶──
阵阵滚烫感从腹部腾出,下意识抚住腹部,刺烈感让她不由得拧紧眉头,心一凝,又是看到旁边火苗好不容易升起,勉强苦了笑。
名为火猧的女人看见楼上冒了烟,甚至还起了点小火,又是撇见因为资料起了火的旁边火柱,饶是许久没这般好玩,起了玩味,随手一扔手上的手枪,从旗袍里掏出手榴弹,火麟看了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说沉默看着。
惹得火猧笑了出来,「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者强。」
待她喃喃着后,又是食指放在性感的嘴唇,「怎么办呢,这里没水呢?」
火麟不作声,望了楼上,火猧倒是不以为意,随之扔了手榴弹到楼下空旷处,让小老鼠有机会跳下来跟她玩自杀游戏。
阿硅倒不曾想过会有此遭遇,本是想要引起火灾,趁着浓烟找时机去救大叔,却因为这般下场,无法跳出火点,惹得浓烟呛鼻,甚至腹部疼痛,想到也不能跳下去、更无法跳出去逃走,因为她不想连累还在车上的两人。
愣愣地看着身旁的铁鍊,皱了皱眉,又是抚着托卡列夫,浅浅笑了。
随之,巨大的衝击,让她原本就已经呛鼻无力,从这波击,击到墙角,愣是强烈撞击而闷哼吐出几口血。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呢……
「嗯?人怎么还没跳下来?死啦?」
「走了。」
……
人似乎已经走了,听到没有任何声响,只有隻隻作响的崩裂声,火丛更旺,模糊的视线,不是因为浓烟而刺激,兀自掉下泪。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忽然对方才这与母亲在国外的经歷,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要死了。
梦既是梦,儘管梦到了又是如何。
模糊的视线,忽然愣是浮现出那既然是模糊,却又好看极的身影。
摸不清、摸不到了。
儘管自己要死了,还是想要对她说。
含糊了说着深情的话,既然要死了,触到了好看的面容,温柔的傻笑,「依薇……怎么办呢…我好喜欢你…可是以后见不到你了……你会想我这陌生人吗……」
既然是幻想,也要带到梦里罢。
好看的黛眉,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