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小娘见着他了,就不肯再怜惜我了?”
他从未有过这种情绪,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再次席卷了他,叫他此刻略胜一筹的胜利姿态颇显难堪。
楼眠眠不说话,她心底涌动着羞耻和对明月絮破格动作的埋怨。做做要就算了,江掠还被压着呢!她怎么能那样被弄到喷水!
眠:你这不是踩着我的脸面吗?还怜惜,你怜惜过你的绿帽子老爹吗!
少女的沉默无疑是一记重锤。
“我明白了。”
少年身上的步摇轻轻晃动,他喉咙仿佛被刺穿,发出的声音沙哑而不连贯。破碎得如同初春被凿下的冰凌。
“哈啊~!”
没有任何提示,粗糙虬实的性器便挤开了翕动不止地小口,顶了进去。甫一进去,湿滑的肉壁便裹住了明月絮的肉棒,如同堵在路径的路障,挤压得紧紧的,仿佛要阻止他的进入。但踮着脚被抬着腿这种体位实在难使上劲,再加上地面湿滑的浊夜。楼眠眠挣扎了一番无果,反倒被明月絮横冲直撞的顶弄搞得愈发烦恼。
“小娘,没用的..哈啊..、什么都被看见了呢...我们、哈啊...”
少年抱着她,毫不费力地不停将肉棒送进他的穴里,他眯着眼睛,再少女高高扬起的雪白颈子上摩梭,将朱色的口脂和牙印都留在上面。如同最无知的稚童,在一张白纸上画上艳俗的红痕,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唔嗯、!哈啊...你放开江掠~!啊哈~!”
佛塔的四楼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将欲望化作大火,烹煮着内里的人。楼眠眠隐隐摸到了一点破解之法,只是她红线缠身,越缠越无力。明月絮的性器很是长建,他学习的速度惊人,这才是第二次便能够摸索着,每一次都撞在她的敏感点。
楼眠眠并不介意和他一起爽爽,但江掠被明月絮压着,她在一边享受,这他爹怎么像话!要做就一起做好啦。
明月絮却并不能顺利理解楼眠眠的话,他不是江掠,和楼眠眠唯一的默契就是在他老爹眼皮子底下偷情。此时他心口如同被灌铅,沉闷得要命,只能靠着机械的肏干来发泄一二。
他对感情很无知,但也浅薄的明白,江掠此时的不爽,于是他愈加加快抽抻的力度和速度,压着少女一条腿,就这样将两人淫靡媾和的姿态,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江掠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