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宫喷出的霪液温暖得叫男人毛孔骤缩,他腰间一个挺立,便卡在了只开合那一瞬的宫口,柔软的口缘咬上来硬挺的肉棒,那酸胀涩然直教人臀肉颤颤。
“啊——!!!”
花尽琢伏在少女耳边情喘着,闭着透薄的眼皮,借着身子使力将少女直接压倒在了桌上,那几乎全身重量都施在一处的持重撵磨,叫肉棒进到了宫口深处,叫楼眠眠惊喘着又到了高潮。
她几乎要被花尽琢今天的疯狂弄得受不了了,连连快感叫她的经持续兴奋着,而花尽琢却一次都还没有射。
“师、师叔嗯~!啊哈~啊!你、射啊啊~!慢、点啊~!不想、嗯啊、不想…哈啊~!做了…不做、了啊哈…!”
少女挠着他,想叫他停下来,但花尽琢哪里还停得下来,他忍了忍喉头的快慰,哑着声音安慰她:“停不了、哈啊~咬咬师叔的乳尖儿、唔啊、对…咬吧、呃哈~真棒…好爱你、”
少女柔软的唇齿叼住了青年艳得淫靡的乳尖,为了让他快点结束,用细白的牙研磨啃咬着,只希望这一场久别情爱快快结束。
几乎是瞬间,那从乳尖汇聚在腰腹的酸涩便强烈起来了,乳房微微鼓胀着,被少女攫住了去向。
花尽琢抖了一下,再按耐不住,极力压着少女的花穴,进了几分,阴茎鼓捣,再男人一声低喘中,激射出来股股白浊。于此同时,被少女攫入口中的乳尖也溢射出来小柱的乳汁,散着浓郁的花香,滑进了少女的喉舌。
上下两处都喷溅的快感叫青年颤抖低喘,他紧紧拥着被浓精溅射刺激到愣的少女,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亲一亲”
那叫人魂倒错的余韵里,花尽琢捧住了楼眠眠沾了白色乳汁的脸,一点点舔尽了她脸上的脏污,再度入了她的口中。
“眠眠,我觉得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谢谢你”,青年喃喃着,享受着这样两人性器相连的快乐,他眼睫半垂,痴迷地看着少女有几分恍的瞳孔。
两人身后的铜镜,隐隐绰绰映着从桌缘滴答流下的白浊。
花尽琢怜爱地摸了摸少女的脸,他本应该和楼眠眠守着辈分,两不相干,持礼疏离。偏偏却叫他偷偷尝了禁果,知道了这颠鸾倒凤的滋味。
他就是淫荡,他就是低贱的残次品,但他一定要给楼眠眠生下最完美的孩子。
——
花尽琢:你以为我疯了?哈哈,你真是错了,你以为我会在乎楼眠眠和别人乱搞么?好笑,我一点都不在乎,她年纪小,心性不定,那些都是她的玩具,只有为她生下孩子的我才是她永恒的同盟。好了,不说了,我养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