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一下,“一直没睡着。”
“也没什么事,身上酒味太重了,怕熏到你家床单,借你家洗手间洗漱一下可以吗?”
成珽坐起来。把灯光调亮,“你随意,新的洗漱用品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
“谢谢。”
林时简飞速拿沐浴露冲了遍身体,拿浴巾擦干净,全程不超过五分钟。洗完没找到浴室排气扇的开关在哪,她就把浴室门开了个小缝散气,然后盯着烘干机把衣服烘干净,整理好才放心出来。
成珽还是以刚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林时简把拖鞋拿在手里,赤脚过去把灯光重新调暗。
嘎达的关门声响起,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
成珽的睡眠不好,一丁点声音在他耳边都会无限放大,浴室的水流声停了许久林时简都没有动静,他本来想去看看,就看见全身赤裸蹲在地上看烘干机的林时简。
长期跳舞,林时简的背白皙消瘦,趴在腿上的时候背上的两块蝴蝶骨好像要展翅飞出来。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
“头抬高点”,男人一手按住女人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箍在女人的腰上,狠狠往胯下送。
女人茶色的长发散下来被男人拢到一边,藕白的手臂撑着想要往前爬又被男人扯住腰拉回来。
“不要了,不要了……”女人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男人的手探到前面抚弄软腻的浑圆,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男人轻笑,贴着女人的耳朵呼气,“真敏感。”
紧致的内壁死死纠缠,企图吸得更深,“怎么这么骚,嗯?”
女人摇头似是不认同他的说法。
男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热的发烫催促他赶快射出来,终于,女人浑身颤抖,昂着头,漏出那张妩媚的侧脸,发丝被汗水粘着,男人吻住她被咬的红润的唇,射了出来。
成珽醒来,胯下涨的发疼,天刚蒙蒙亮,他把掉在地上一半的被子捡起来搭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为了防止自己醒不过来,林时简特意订了三个闹钟,宿醉之后总是最难受的,头脑发昏,走路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所以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她也没听见。
她摇摇晃晃的推开洗手间的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张大了嘴巴。
男人背脊宽阔,俯身手臂撑着墙面,肌肉绷紧,水珠自上而下蜿蜒出一条条溪流。
察觉到异样,成珽转过头,林时简还是那副呆呆地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因为他角度一换,恰巧能瞥见那根正兴奋着的肉柱,深红色,油亮油亮的,似乎在跟她点头打招呼。
林时简眨眨眼,飘走的思绪总算有一缕重新回到她脑中,她说话磕绊,一时不知道该捂眼还是离开,情急之下,只能捂着眼往后退,“抱歉,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欲盖弥彰,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