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爱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
姚芷溪只要一想到,她的身体正被那些恶臭的lph看着,她的胃里就止不住的泛起了恶心,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抗拒,和悲痛到脏器都开始受影响的难过。
“我伤害你,呵,那你可曾想过,那些被你伤害的人呢”
“我不怕死,你想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拿去”
“但你呢,害死了我宋顾笙多少人,你数过么”
宋顾笙不愿回想那一夜,她只能记得,那一张张带血的脸,在用无助和悲悯的眼盯着她,仿佛在质问,为什么她要轻信一个og,为什么不听她们的话,执意要娶她。
“所以是因为这个恨我入骨,是么”
姚芷溪到这时才意识到,宋顾笙,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了,因为她一向将她的朋友和手下,看的比她宋顾笙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原谅这个告密的卧底呢。
“是啊,恨不得,杀了你”
“那就杀了我吧,如果我死,会让你解恨,那就杀了我吧”
姚芷溪不再挣扎了,等待着宋顾笙来做抉择。
杀了她吧,也好过,被那些lph侮辱。
“让你死太容易了,我现在,只想看你痛苦的样子”
“所以,我们开始吧,你说是一个一个来,还是大家一起上呢”
宋顾笙站起来,看着自己用剪刀剪出的杰作,满意的说起了那让人燃起性欲的话语。
虽然被绑在这又潮湿又闷的地方,但她不得不承认,姚芷溪真的很美,那是一种,从小就长在温室里,因为被精心呵护,所以很饱满,很清甜可口的自然之美。
因为从未受过什么挫折,所以她,总是会呈现出一种自信的可爱,她就像个邻家女孩,总是温柔的笑着,活泼且楚楚动人。
可这会,那个柔弱的小草莓,却成了长满刺的玫瑰,说着让那些冷冰冰、致人于外的疏离话语。
“杀了我,或者我自己死,但唯独不要侮辱我,笙笙”
“我说了,你还不能死”
宋顾笙话音刚落,姚芷溪就感觉那身下无法合并的腿间,有一个如火的湿滑腺体,贴了上来。
那里,已经顶住了她干燥的花穴,蓄势待发的,准备贯穿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这腺体属于谁,她只能拼命的挣扎着,企图让那肮脏的东西从身下移开。
可那挣扎仿佛是如了那lph的意,那腺体就随着她的扭动,一点一点的干进了她毫无快意的阴道之中。
当那腺体完全进入时,姚芷溪的肉体和心灵都已经疼的,止不住的呜咽了起来。
她的身体,被陌生的lph进入了。
而这场景,却还被她最爱的宋顾笙看着,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干脆杀了自己,而是要让自己受这如此的折磨。
她不要被其他lph碰,既然笙笙不给自己一个痛快,那就由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好了。
“笙笙,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你该满意了吧”
“所以,就原谅我吧,原谅我的背叛,也原谅我不愿接受这侮辱”
说完这话的姚芷溪,用牙抵住她那嫩滑的舌头,似是想清楚了一切,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口腔里,泛起了血腥的味道,舌头两侧铁锈般的液体在不断流出,但这点血,还不能致命,所以,她需要再大力一点,好让她尽快离开这悲痛的世界。
但当她正准备使力时,却有一副炙热的唇贴了上来,横冲直撞的,直接撬开了她的嘴,让她不得不停下了那自杀的仪式。
她不知道这嘴是谁的,所以,只能摇着头,呜咽的抵抗着,但那抵抗却毫无作用,lph反而因为她的不乖,变本加厉的用虎口固定住她的下巴,就那么大力的勾着她的舌头,吸允了起来。
为什么,连死都不行么。
她的笙笙为什么不来救救自己,她不是最喜欢吻自己了么,她怎么能忍受自己被侵犯,被强吻呢。
是啊,她现在恨自己,所以,巴不得看到自己这副又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吧。
但她真的忍不下去了,她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生理性的抵抗陌生人的进入,身下,被抽插的又干又疼,而舌尖那伤口,也因为大力的吸允弄得又蛰又涩。
她四肢都被固定,现在唯一的武器,就是她那用来自我了结的牙齿,所以她干脆直接咬住了那lph的舌头,甚至,像是咬自己那般。
而毫无意外的,那身上lph一声闷哼,就离开了自己。
但就是那声音,却暴露了她的身份,姚芷溪太熟悉了,每次宋顾笙高潮时,都喜欢发出这样,性感的闷哼。
原来,进入自己的,是她的笙笙么。
只是突然意识到那腺体是宋顾笙的,那干燥的阴道之中,就瞬间有了湿意,变得润滑了起来。
“是你么笙笙,如果是你,就大力的干我好不好”
“你能感觉到的对不对,我只会对你湿”
宋顾笙其实在剪掉姚芷溪衣服的时候,就支开了那些lph,她本想吓吓姚芷溪,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让她痛苦。
可就在她趴在她身上干她时,才意识到,她好像是真的只对自己有感觉,不管是那被自己察觉到的,决心的赴死也好。
还是那腺体上此刻传来的湿滑也好,都让宋顾笙终于相信,姚芷溪是爱着她的。
可即使爱又如何呢?她们自此,就会分道扬镳,各奔东西,再不会有任何交际了,所以就当是惩罚,亦或者是分手前最后的温存。
就再和她,放纵这么最后一次吧。